兩人是商城的老顧客，周圍不少工作人員都認識他們，好幾次時序和時延只是剛從門前經過裡面的工作人員就已經迎上來了。
時序穿了身淺灰色的風衣，腰側的腰帶垂在身側，他的一隻手插在兜裡，走路的時候帶子微微偏過，蹭到腕骨，帶著點癢意。
兜裡的手機震動兩下，時序拿出來看了眼，隨後又把手機放下了。
時延看了眼時序，只看到一閃而過的一條影片，“朋友？”
“不是。”時序輕嘆了口氣，“是劉勝全。”
劉勝全？
時延對這個名字還挺熟悉的，“他最近又有新動作了？”
時序搖搖頭，“沒有，從那次之後他就再也沒什麼動靜了，中間一直到現在都非常安靜，就是正常生活的節奏。”
時延手指曲起，抵住下巴，“那次你讓我去調查的時候我去過他們家，我還碰到了另一波人。”
聽到這裡，時序豁然抬眸，“另一波？”
“嗯。”時延回道，“是傅淮年的人，當時挺巧的，我們幾乎是同時到的，我記得你告訴我你和傅淮年當時是在一起的？”
時序：“對，我們在天臺......看風景。”
時序還記得當時那人落荒而逃的身影，蒼茫月色籠罩下，那個人跑的很急，以至於下樓梯的時候一個沒踩穩還滑了一跤。
——“不會又是你在哪兒惹的情債吧？”
傅淮年那天的話還歷歷在目，以至於時序一想到這個就有種想要閉眼的沖動。
時延在那邊繼續，“兩波人當時去問他，他還以為我們是什麼人，直接當場暈了過去，不過好歹有人會做人工呼吸，給他當場救活了。”
“當時他給的回答是看到你們兩個似乎很親近，自己不相信時家和傅家的關繫好，所以就心生好奇，想去看看。”時延撥出一口氣，“這個解釋要是對於一般的人來說其實也能說的過去，但是在劉勝全那裡就說不清，因為他過於膽小了。”
時序轉頭，想起最近一段時間的調查，“膽子小的人一般不會對這些事情這麼好奇。”
“嗯，另外他的手機裡面確實有幾張你和傅淮年的照片，都是在那場party上面的，總共四張，是從被刪除的裡面找到的。”時延拍了拍時序的肩膀，“總之相信自己的第六感，開學的時候去跟學校那邊說說，讓他們多注意著點。”
被跟蹤這件事情他們從小到大經常遇到，時不時就來一個，早就習慣了。
之前遇到的幾次跟蹤跟這次也差不多，被發現威脅了就老實很多，以後基本也不會再犯。
時序簡單應了聲，“嗯。”
“對了，你跟那個傅淮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