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時序打量酒杯的樣子,布蘭溫忽然退後一步,“完了,不會喝醉了吧。”
傅淮年:“......”?
正在觀察自己還有多少酒的時序:“......”?
“我沒喝醉。”時序果斷反駁。
布蘭溫立刻給傅淮年透露情報,“他每次喝醉都說自己沒喝醉,所以這句話不可信。”
時序:“......”
傅淮年:“......”
這點傅淮年倒是深有體會。
傅淮年把目光移到時序身上,開始用自己的那套邏輯觀察時序。
確實不怪布蘭溫看錯,現在酒吧裡面的燈光是紅色的,時序薄白的面板被暈染了一番,眸子因為喝酒的緣故閃著碎色,眼尾勾著硃砂暈染開來的紅,就連唇都像是被口紅擦過一樣。
在觀察了很久之後,傅淮年終於得到了一個結論——
時序沒醉。
原因只有一個,要是醉了時序回話肯定會有時間差,現在回話回的剛剛好,顯然沒上次那個延遲性。
傅淮年實在忍不住笑了出來,然後便迅速在時序冰冷的眼神中把笑聲給止住了。
時序把酒杯放到桌面上,唇角輕勾,“你每天晚上都跟酒接觸,分子是會擴散的,你說不定早醉了。”
“不可能。”布蘭溫反駁的比時序還快,“你這根本就是歪理,哪有這麼解釋的?”
時序計謀得逞,立刻面向旁邊的傅淮年,指著布蘭溫道,“他每次喝醉都說別人說的是歪理,所以這句話更不可信。”
時序故意把那個“更”字加重了一些。
布蘭溫:“......”
傅淮年站哪邊想都不用想,他立刻點頭回應,“我覺得你說的有道理。”
布蘭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