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維恩還沒好自己要說什麼,旁邊的一個侍者忽然走了過來,湊到他身邊悄聲道,“少爺,您姐姐剛才叫您。”
“啊?”只片刻的時間,洛維恩便迅速調整好狀態,隨後朝傅淮年看了一眼,“算你走運!”
轉而又對時序說道,“那我先走一會兒。”
洛維恩又說了一句很小聲地話,傅淮年沒聽到,但時序跟他相處久了,自然能明白是什麼意思——
“我姐來了。”
時序點點頭,“那你先去忙。”
傅淮年本來就摟著時序,他看著洛維恩離去的背影,有想著倆人在這你一言我一語看似說話實則打啞謎的劇情走向,不由得“哦~”了一聲,“你們倆在說什麼悄悄話呢,是我打擾到你們了嗎?”
時序不太受傅淮年的影響,“我剛才都快抬手扶住洛維恩了,你又來插一腳幹什麼?”
想到這個,傅淮年趕快過來貼心替時序拍了拍身上根本沒有的塵土,“看你說的,朋友之間授受不親,我身為室友必須履行好這個責任。”
時序:“室友之間就授受親了?”
“其實也不是......”
傅淮年還沒說完,就被時序打斷,“松開手。”
傅淮年這才發現自己的手還攬著時序的腰,兩人現在的姿勢看起來也格外親密。
在自己親愛的室友快要殺人的眼神中,傅淮年才戀戀不捨地松開了手。
興許是出於某種直覺,傅淮年忽然感覺到有些不對。
這種感覺只出現了一瞬,很快就被宴會上的娛樂氛圍所掩蓋。
時序的眸光還看向別處,他從旁邊的桌子上拿了點別的東西吃,聲音變得有些冷然,“我有點不舒服。”
傅淮年收回目光,說出來一句沒什麼關系的話,“我也覺得。”
時序從桌子上拿了一塊草莓遞給傅淮年,隨後開口,“走吧,我們去玩會兒牌。”
————
“不公平,時哥、傅哥,你們兩個合起夥來坑我。”
對面的那個人在手裡洗牌,靠在後面的座椅上,“一局一塊錢,我覺得我今天晚上能輸一百塊。”
周圍過來看牌的人也不少,聽到這個人這麼說,都在跟著調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