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幾人說得真切,一直搶著幫自己勞作。
陸北安索性也不再客氣。
自己確實幫了眾雜役弟子的忙,應該算是有功受祿。
而且這些雜役弟子來幫自己勞作,其實也有投靠之意,以後若是他們有人被欺負。
自己可就不好視而不見了。
愈療室。
雙手背折的羅鶴趴在病榻上,臉上充滿了委屈。
看到自己堂哥羅炎前來,羅鶴立刻把自己的頭給別了過去,不想理他。
“羅鶴,這次你又怎麼得罪陸北安了,你堂哥我連珍藏的絲巾都給你了。”
絲巾!絲巾!
羅鶴現在聽見這兩個字就委屈,一個大男人,眼裡都包起了清淚。
“說說吧,怎麼回事?”
羅炎可能也覺得自己太過於強硬,這一次語言終於軟了一些。
“那個陸北安,他......他一看到絲巾,二話不說就對我動手!
我這雙手都還沒有好,便又被折了。
他還說什麼,我在羞辱他,我就不明白了,我到底哪裡羞辱他了......”
說話時,羅鶴委屈得都帶著哭腔。
羅炎也沉默了。
躺在病榻上的羅鶴,繼續說道:“堂哥,你說那個陸北安會不會不是因為女人才來真源盟的......
我們之前全猜錯了,說不定他就是想要一些修行資源呢?
要不我們拿些高階靈石前去,說不定他就同意了呢......”
聞言,羅炎笑著搖了搖頭:“如果真有這麼簡單,這真源盟的天才,豈不是全被你堂哥輕易拉攏過來了。
格局,堂哥再一次給你強調格局!”
格局個屁格局......
羅鶴在心裡抱怨了一句,但嘴上卻不敢這般回懟。
“那堂哥你說,我們現在該怎麼辦,這個陸北安到底還要不要拉攏......”
沉思片刻,羅炎眉頭微皺著說道:“這樣,你再去找陸北安一次,這一次你什麼都不要帶,你就......”
羅炎話都還沒有說完,羅鶴便立刻搖頭拒絕。
“誰愛去誰去,反正我羅鶴肯定不去。”
“不都去過兩次了嗎,這次為何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