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大白雖然剛成年,但已經比一般的狼體型大多了。
一雙前爪踩在李春花的胸口和肚子上,幾乎要把她的五臟六腑都快給壓出來了,摔坐在地上的屁股也痛得不行。
更可怕的是,那一口鋒利的獠牙已經碰觸到了她脆弱的脖子,彷彿下一秒就會惡狠狠咬下去。
李春花被嚇得魂飛魄散,連求饒都做不到,臉色煞白,嘴巴直打哆嗦。
不要!
不要咬死她!
然而大白沒有要咬下去,只是用冰冷嗜血的視線定定地看了她幾秒,從喉嚨裡發出一聲令人膽寒的低吼。
小主人不讓它隨便咬人,於是收起獠牙退開。
它一離開,李春花立馬就哆哆嗦嗦地翻個身,手腳並用地朝門口爬了出去。
這個畜生太可怕了!
而大白重新趴回到原處繼續舔毛,一直前爪卻是搭在兔子上。
這是給小主人的,別人不能碰!
一晃眼,三天過去了,赫連嬌依舊沒有醒來。
第四天的早上,顧停雲坐在病床邊,手裡捧著一本書,用字正腔圓的普通話給沉睡中的小倉鼠讀著水滸傳。
這書是陳建軍第一天下午就去旁邊的圖書館買來的,而且很周到地買了標註拼音的兒童版,雖然顧小少爺並不需要。
屋裡的馬秀蓮和陳大柱,以及隔壁病床上的年輕女人聽得是津津有味,情不自禁得被精彩的劇情吸引著。
年輕女人是前兩天住進來的。
瞧著顧停雲斯文白淨的模樣,心道這小男娃普通話不但發音比她標準,還抑揚頓挫的,就是感情差了點。
赫連嬌閉著眼睛在沉睡,但她臉蛋白裡透紅,呼吸勻稱,看著很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