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蓉嘴巴毒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只是現在說出來每一句都格外的傷鄭巧珊已經被打擊得有些脆弱的心臟。
鄭巧珊張了張有些乾裂的嘴唇,第一次沒有發出音來。
他只得將嘴再一次閉上,用舌頭稍微的舔舐了一下下嘴唇勉強發出了乾澀的音調。
“我只是想看看他……”
“離開吧!趁我沒有叫保安叫你趕走之前!”
邊蓉懶得聽鄭巧珊繼續在那裡說著,他毫不留情的轉過身去,向前邁了一步,最後猛的將病房門關上。
這一系列的動作行雲流水,沒有絲毫的拖拉,像是之前演練了上千遍似的。
鄭巧珊被拒絕了,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病房門口,去也不是留也不是,但是他很清楚的知道現在想去看祁睿明恐怕是不可能了。
“喲,我剛剛說什麼呢?像你這種禍害當然不能去看睿明,萬一他又被你傷到了怎麼辦?要我說,你還是從哪兒來回哪兒去吧!”
葉湘雨用陰陽怪氣的聲音靠近了鄭巧珊,在她的耳邊說道。
說完了之後他冷哼了一聲,挺著胸脯的走進了祁睿明的病房裡,在進房之前她還十分輕蔑的看了一眼鄭巧珊,似是在炫耀。
鄭巧珊站在原地猛的用腳跺一下地板,這一切都糟糕透了。
鄭巧珊又在原地站了一會兒,最後他轉過身去,邁動步子剛準備離開,卻聽見身後有人叫住了自己。
“談一下吧,關於你和睿明。”
鄭巧珊有些詫異的轉過身去,是祁父,他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了他的生活,一臉嚴肅的叫住了自己。
鄭巧珊心裡想著也不會出現比現在更壞的事了便也答應了,跟著他一起走到了一旁樓梯的拐角處。
“我和你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不喜歡你,你給我的感覺是粗魯,就像是個鄉村的野丫頭。但是睿明對你感覺不錯,我想先觀察一陣。現在我能十分榮幸的告訴你,我觀察出了結果,請你離開吧。”
兩人都沒多做寒暄,站在樓梯拐角處一開始誰都沒說話,過了一會兒祁父才開口道。
在祁父說話的這段時間裡,鄭巧珊都顯得異常的沉默。
是的她知道,祁睿明那一家子的人都不怎麼喜歡他,不管是從出生還是到什麼,他們喜歡的從來都是那個從裡到外都假惺惺的葉湘雨。
“離開可以,我有一個條件。”
鄭巧珊覺得就算不答應又能怎麼樣呢?現在事情都變成了這個樣子,她連探視的機會都沒有。
祁父顯得一點都不意外,他在鄭巧珊的注視下從胸前的口袋裡拿出了一張支票遞了出去。
鄭巧珊沒有接,因為那張支票上面被簽了名字,但是金額上卻什麼都沒有,顯然是讓他自己去寫。
可她的目的並不是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