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來都來了,坐下說。”
成十亦:“......”救命,怎麼還坐下說,不是,怎麼每次都讓她堵上門。
她整理好衣服,沖莫冉說:“莫冉老師,我走了。”
望著她的背影,盛楠悠悠一句:“都上桌子了,還稱呼的這麼客氣。”
又看看莫冉,八卦地問一句:“你們,難道剛在玩師生角色扮演嗎?”
莫冉:“?”誰玩師生扮演了?
此時,北市某處藏品拍賣會。
莫雲竹正端坐在人群裡,她今天特意來拍一幅畫,是姐姐莫雲知早年的作品。
那幅畫裡,是一位年輕女人的背影。
遠遠看去,很像是外出寫生時偶然邂逅的一瞬定格,湊近細看時,那曼妙的背影,又像與畫者有著萬縷的聯系。
畫布褶痕裡隱約藏著靜謐的溫柔,是一幅能引人幻想的畫作。
莫雲知重金買下那幅畫後,低調走出拍賣會。
巧的是,周明明也坐在角落裡,她本人對藏品不感興趣,只當是陪朋友一起。
她湊到朋友耳邊問:“莫雲竹拍走的那幅畫有什麼說道嗎?”
“據說那幅畫是莫雲知畫的最後一幅畫,如今被她拍走也算回了家。”
“噢?畫裡的女人是誰?”
朋友撇撇嘴:“不知道,有人說畫裡的女人精神有問題,你也知道,這些作品經常需要被罩上一些噱頭,加上莫雲知那些八卦...”
幾句話聊下來,周明明來了興趣,憑著之前做娛樂記者的敏感度,她一直認為,八卦並不會空xue來風。”
很快,周明明準備約不久後許檸的一次專訪。
【新聲歌王】採用末位淘汰制。每週一期直播,根據現場評委和觀眾投票決定去留。
成十亦報名的時間比其他選手晚一些,每期的準備時間都很緊迫。她整天將自己埋在節目組的練習室創作,很少同其他歌手聊天互動。
加上她每期比賽成績都排在前面,那些歌手多少有些不服氣,她們從沒想過會被一個小演員比下去。
那些人便開始有意無意聊起成十亦之前的網路熱搜:孤僻,壓抑。
北市此時已進入冬季,空氣又幹又冷,裹著陣陣呼嘯的狂風。在層層高樓的玻璃幕牆,和古老的衚衕間橫沖直撞。
冷風直鑽人的肺腑,拍打著建築物的每一處外壁,沉悶的發出回響。
一眼望去灰濛濛的天空,偶被幾聲長長的鴿哨劃破,幾只鴿子撲騰著翅膀往遠處飛著。
市區某處酒店房間,莫冉剛剛從外面回來,輕輕跺了跺冷的發麻的腳,一雙手也相互搓著互相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