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錯了,再也不敢了。
不想要這些東西,只想要哥。
以後會做乖乖聽哥話的小遊。
……
在心中不知重複了幾百遍這樣的懇求,地下室終於響起了進房的腳步聲。
低溫蠟燭被取下,在花瓣中蓄積的蠟油頓時傾倒了出去。
謝遊仍舊維持著叼蠟燭的姿勢,彷彿被凝固在身上的蠟油給塑成了無法動彈、沒有思維的蠟像,於是鐘修把綁在他眼上的緞帶也給解開。
重見光明的瞬間,大量的淚水也湧了出來。
十幾秒後,謝遊才終於遲鈍地有了反應,他哭著撲向鐘修:“哥,哥!我不要這些,我要你……求求你……”哽咽地拜託將他弄成這幅狼狽模樣的始作俑者。
將其視作救世主般哀求著、禱告著。
“不要哪些?”
鐘修握著謝遊的脖頸,逼他抬起頭,拇指指腹壓住了滾動的喉結。
“都不要。”忍受百般煎熬後的謝遊天真、遲鈍、笨拙,用沾滿眼淚和汗水的臉討好地蹭了蹭作惡者的手,“只要哥,小遊只要哥……”
鐘修好像終於滿意了,俯身將捆在身上的緞帶給解開。
得到自由後,本能趨勢著謝遊伸手,妄圖把折磨了他許久的東西給拆下下來。
然而還沒碰到,鐘修就訓斥出聲:“我有允許你碰嗎?”
謝遊一顫,將手背在了身後,很小聲地說:“但是我很難受……”
“我知道。”鐘修把手指收回,信手開始解自己的外套:“自己開啟。”
“開啟……什麼?”謝遊聲音沙啞,眼神迷茫。
“我們小遊在明知故問嗎?”鐘修慢條斯理地將衣服搭在椅背上,“還是說想要繼續難受?”
謝遊用力地搖了搖頭,擦了一把臉上糊著的淚和汗,乖乖地平躺下去。
可鐘修對他的考驗彷彿永無止境。
他的聽話是不夠聽話,他的乖巧是不夠乖巧,好像因為一開始做了些頑劣的事情,後續給出的所有就都成了待考察。
鐘修一隻手撐在他的身側俯身看著他,另一隻有一搭沒一搭地捧著震動的橢圓。
“難受嗎?”
謝遊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