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是這樣啊。佛勞洛斯先生只記住了我和姐姐的姓氏啊。所以我們兩人都收到了吧。可是,為什麼要這樣做?說白了這個雷夫·化勒還有萊諾爾·古辛是誰啊?這樣的傢伙,我見都沒見過啊。”
“見過啦。初次和佛勞洛斯先生見面的時候,你也在場吧。”
“嗯,那兒的龍蝦很好吃來著。”
“從那時起我和你對他而言就既是同胞,也是不感興趣的人,亦作為可恨的敵人被記住了。他雖然沒有把這點說出來,但就是因此才在最後的最後指定了我們吧。既是敵人,亦作為最大的知己。”
“呣……這樣說,莫非他是所謂的雙重人格?”
“嗯。而且是看到一件事情後,會同時進行不同處理的完全的多重人格。貌似在他心中甚至連他們自己的名字也是不同的呢。刻在這裡的某雷夫還有某雷諾爾都應該跟我們說話過。就在我們自己察覺不到是那麼回事的時候。”
“不是哦。”
姐妹兩人交談的時候,第三個聲音突然響起,就在她們剛才藏身的地方。
這是一名兼具東西方人種特點的男性,外表看比兩名女性還要年長一些,正好處在青年與中年的交界線上,男人的黃金階段段。
姐妹兩人同時轉身,同時顯露出驚訝的表情,只有在這樣的時候才能忘記她們風格上的差異。
“慎二?”
“你怎麼在這裡?你也收到佛勞洛斯先生的信了?”
“沒有,他怎麼可能寄信給我?”時年已是二十八歲的間桐慎二搖頭,“他這一生最討厭的人估計就是我了。”
“這是怎麼回事?”橙子推了下眼鏡,“從沒聽說你們認識。”
“認識應該是有的吧,直接見面並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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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子問:“那他為什麼要討厭你?”
“因為這貨對你們有企圖啊,而我是你們走得最近的男性。”
青子抱怨:“我是被你們這對狗男女牽連的。”
慎二毫不生氣:“我喜歡這樣的說法,狗、男、女,用在我們身上正合適。”
青子楞了一下,反應過來後眉毛倒豎:“你說誰是狗?”
“反正不是我,誰搭腔誰是。”
“……嚯啦,你是想在這裡和我打上一架嗎?”
“你們兩個夠了,我們是來給佛勞洛斯先生做事後處理的,不是來搗亂的。”
橙子做起了和事佬,青子惡狠狠地瞪了姐姐和算是姐夫的男人一眼,不再多說。
橙子繼續問道:“你還告訴我,你為什麼會來這裡?我就這麼讓你不放心?”
“不,橙子姐辦事我一向放心,我不放心的是他。”
慎二手指墓碑,他自然指的是墓碑之下的魔術師佛勞洛斯。<oonce裡分出一部分資源,專門用來監視他。”
“這麼誇張?就因為他對我們有企圖?”青子又開口了。她這人就是這樣,脾氣來的快,去的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