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好美。”
任茴給靈秋蓋了一條毯子,而後在旁邊躺下。
“如果感覺累了,就好好放鬆放鬆,你……和許期之間的矛盾是什麼?可以說嗎?”
“當然可以,無非就是他不專一,他說他沒有辦法承諾我他在外面不找女人,你說哪個剛領證的女人願意聽見老公說這種混話?關鍵是他不僅說了,他還照做了,就今天凌晨兩點多他一個人出去的,一直到傍晚才帶著一身的菸酒味回來,哦,還有香水的味道,我們結婚才沒幾天……我真的特別好奇她到底給我爸媽下了什麼迷魂藥。”
“換我我也忍不了。”
靈秋側身,伸長手臂拿過薯片,緩慢的咀嚼著,她說:“得了吧,易凜才不會在外面找別人,他對你多好,打著燈籠都找不到!而且易凜對別的女人有夠冷漠,不像許期對什麼女人都滿面春風。”
“滿面春風?哈哈哈哈……你沒搞錯吧?我怎麼沒見過許期滿面春風的樣子?明明許期平時那張臉比易凜還要不苟言笑,前幾年善善每次見他都被他嚇哭,他這幾年還是改變了不少。”
關於許期的好話,靈秋現在半句都不想聽到。
許久,她將空掉的薯片袋子整理好扔進垃圾桶時,她看見了任茴坐在旁邊,一臉心事,明明手中拿著遙控器在看電視,但眼睛根本就沒看電視。
“你怎麼了?有心事?你得跟我說,不許瞞著我。”
“靈秋,我姐上個月出來了,我是前幾天才知道,爸爸說老家的親戚給他打電說我姐一直在跟他們打聽我爸爸和善善去哪了?”
靈秋在現實中見到的最惡毒的人非任萊莫屬了,她以前都不知道一個人居然可以壞到這種程度。
“那她要把善善帶走嗎?她那種性格脾性,當初能把幾個月大的孩子直接丟給叔叔就跑,我不信她能好好養一個七歲的孩子,而且善善跟著她肯定吃苦。”
靈秋拉過旁邊的抱枕遮在了眼睛上,黑暗中的煩惱將她纏的更緊。
“可是她是善善的親生母親,善善雖然叫了我五六年的媽媽,可我只是她小姨,我一直把她當成親生女兒,我對我親兒子都沒對她好,我當然捨不得她受半點委屈,但是如果我姐她真的來要的話,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那易凜呢?易凜對這件事情怎麼看?”
“他跟我想法一樣,他對善善幾乎已經是溺愛了,善善想要什麼他考慮都不考慮直接就送到面前,每次出差回來都會有善善的禮物……”
……
夜深了,那滿天繁星更加璀璨,只是他們誰都沒有欣賞的心情。
“怎麼說呢,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希望我們早日將這些煩惱給消除掉。”
“你確定你沒有冤枉許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