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含煙發了狠一般,折下一枝柳條使勁抽打在樹身上,眼神狠厲冷酷。
還有那宋清平,與蕭含清一丘之貉更是可惡!之後非要找個由頭除了這人不可!
那……大皇兄為何包庇著蕭含清這個罪女!
她突然想起來舒清嘉曾暗示著說過的那些話,一瞬間福至心靈,什麼都明白了。
一切都是這個罪女的錯……欺君還不算,還做出此等……有違人倫綱常的事……
她渾身如墜入冰窖,整個人如入了寒冬一樣冷。
父皇若是知道了,怎麼好的起來,他本就病著。
她突然眼中一亮復又黯下去,母后!母后最近卻是最為操勞的一位了,先是衣不解帶的給父皇侍疾,現在又要忙皇長姐的婚事還要收拾舒清嘉那個賤蹄子捅的爛攤子。
宮中有權利又說得上話的……可為她做主的……
——太后。
鳳儀宮中,太后面上愁容慘淡,因為擔心蕭惠帝的病情也有些寢食難安。
後面的賀蘭毓也跟著沒少受罪,太后淺眠,她在旁隨侍的自然也不能閉眼。
她看著金獸爐子裡跳躍的火苗有些發怔,心裡想的卻是英俊挺拔的蕭璟。
不知太子殿下最近是否安好,那麼多章陳都需他親自過目,可還忙的過來,他身邊連個貼身的丫鬟都沒有……
“皇祖母!請皇祖母安!孫女有話要說!”
太后驟然睜眼,不滿的看向已經自己闖進來了的蕭含煙。
“康樂公主什麼事兒如此急躁?卻是連規矩都……”
蕭含煙臉上再沒了之前的怯懦,跪下聲音清脆道:“皇祖母,不是十分緊急的事兒孫女不會來找您的”
太后眉心攢起,嗅到了一些不同尋常的味道。
“你說”
“茲事體大,還請皇祖母摒退宮人”
竟是需要如此?太后心中略有猶疑,然後對著賀蘭毓微抬下頜。
賀蘭毓和眾人便退得乾乾淨淨,一時之間燥熱的屋子中只剩蕭含煙和太后二人。
蕭含煙提裙膝行幾步,跪倒在太后腳前,眼神堅定陰冷:“皇祖母,孫女下面的話字字屬實……”
……
又過月餘,舒清嘉的事情總算是解決了,最後商議出的結果果然不出她所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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