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含清將書接了過來,裡面記錄的竟是歷代江山中一個十分特殊的角色——細作。
敵國之間為了得到情報,總會派出這樣的人來刺探訊息,一旦被抓住自然是死罪。
蕭含清想到定北王可是曾被扣了“通敵”這個帽子的,如今又給自己這麼一本書,什麼意思?
她將書扔回去,挑眉風輕雲淡說道:“王爺想要造反隨您意思,莫要扯上本宮”
定北王將書穩穩接住,嘖一聲:“昭華公主真是什麼都敢說,本王勤勤懇懇替皇兄鎮守一方江山,還要被如此揣測,叫人實在傷心啊”
蕭含清聽著這腔調直皺眉:“還請您正常些”
“玩笑都開不得,無趣,”定北王坐在對面的小姑娘:“昭華公主以為,被派出當細作的都會是些什麼人?”
這我哪裡知道?想來是男女皆有,各種模樣。應是家中無牽掛,孑然一身最好不過。
蕭含清直直看向定北王:“或許是王爺這種人?”
“還請您正常些,”許是玩笑開多了,定北王臉上笑意淺了些,以蕭含清自己的話回堵。
“這樣吧,”蕭含清墨玉般的杏眼中帶著狡黠:“我們輪流問對方問題,不準說謊,如何?”
“好”
沒等定北王開口,蕭含清先發制人:“敢問皇叔的王妃是如何逝的?”
定北王臉上再無笑意,整個人肉眼可見的陰沉起來。
許久,定北王動了動嘴角。
“為證本王忠心,被皇上賜了毒酒”
蕭含清心中噹啷一聲,當初含煙妹妹同她說的竟是真的。
從這句話看來,定北王多年前就因為什麼事情被父皇懷疑過。
那麼,定北王會不會因為這件事情就此記恨蕭惠帝呢?
有的人最可怕的地方就在於,其為了報仇,能夠將自己真正的意圖隱藏於心,蟄伏數十年只為等一個一擊必殺的機會。
“該我問了,”定北王摸著大拇指上的翡翠扳指:“公主覺得,若是女子為細作,怎樣才能接近皇上?”
蕭含清想也不想就脫口而出:“自然是入宮為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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