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下,可不就不是那麼簡單就了了的。
這事情處理的隱秘,畢竟皇貴妃有謀害太子的意圖這種話,光說出來就叫皇家顏面掉了三分,蕭惠帝恰恰又是好面子的人,最後如何解決,別人也不得而知。
“皇上駕到——”
蕭含清放下手中白玉鑲金花兒的釵子,低下身子去行禮,還沒等下去,就被蕭惠帝扶了起來。
“你是正在病中的,不必行禮。”
“那怎麼行,規矩不能壞,”蕭含清不領對方的情,拂了對方的手輕輕退後一步,固執的行完禮。
蕭惠帝有些尷尬,看著對方有些消沉的面龐,想著對方終究是有怨氣的。
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委屈對方,實在是、不該。
但是他意識到的時候似乎有些遲了,蕭含清坐下之後,甚至都不願意同自己說話了。
“咳,朕送來的愈痕膠可還好用?”蕭惠帝先開了口,打破這該死的沉默。
蕭含清中規中矩的回答:“自然是好用的,兒臣嘴角的傷已經好了。”
“那就好。”
蕭惠帝努力的想要想點什麼話題,於是問道:“你可想要什麼東西嗎?朕都給你。”
小心翼翼神情和當初許諾皇貴妃的時候一模一樣。
他手中握住的只有權力,所擁有的也不過是一些俗氣的黃白之物,所以他只能想方設法的送東西來討好她,期望蕭含清像所有女子一樣轉念就再次展開笑顏。
可是蕭含清不是她們。
她微微有些怔忪,眼神從地面上抬起來放到對方臉上:“父皇您方才說什麼,我沒聽清。”
蕭惠帝哽了一下,心情瞬間抑鬱起來。
對方左耳因著自己還沒好呢。
“後天朕要去春獵,含清可想去玩?”蕭惠帝終於想起來一個覺得對方能感興趣的事情來,連忙獻寶似的講給對方聽。
“哦......春獵,”蕭含清跟著重複了一聲,眼神中並無波瀾。
“含清想帶什麼人都可以帶上,春獵麼,騎馬打兔子,到時候朕給你獵一隻白狐可好?做個披風或者養來當寵物,隨你喜歡,”蕭惠帝現如今對蕭含清十分寬容,冥冥之中想要求得對方原諒。
蕭含清看著對方眼神中那一絲乞求,諷刺的笑了笑,隨口敷衍道:“好哇,多謝父皇恩典,兒臣與蕭含煙玩得好,可以帶她一塊去嗎?”
蕭惠帝鬆了口氣,臉上帶著喜悅,伸手摸了摸蕭含清柔軟的頭髮:“自是可以,你想帶誰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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