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東子活該,死心眼兒的玩意兒,有多少好姑娘他不要,非盯著玉姝不放,玉姝那死丫頭有什麼好的?我看啊,那小孽障沒準是她就跟哪個野漢子生的野種,跟村裡人說是撿的,誰看見了?”
“說話別這麼損,不就是因為你家姑娘看上人家大東子了,大東子不搭理她嗎?飯能亂吃,話可不能亂說,玉姝雖然做錯了事,但她怎麼說也是咱們看著長大的,她什麼樣的人你不清楚嗎?小心爛舌頭!”
“那你們就等著瞧,玉姝已經是個老姑娘了,這大東子怕是也要打一輩子光棍了,這都造的什麼孽啊!”
一群婦女七嘴八舌,旁若無人地對這個帶路的名叫大東子的年輕人品頭論足,聊得好不熱鬧,天初他們聽得都有些尷尬了,卻又不好意思說什麼,人家苦主都沒說話呢。? ?
大東子可能已經聽習慣了,他就像沒聽見一樣默默地走了過去,背影有些孤單落寞,令人唏噓。
一行人順著山路向裡走,這已經不算是一條路了,因為長年沒人走,路已經被植物長滿了,隨著不斷地深入,森林謝ing交牧沽耍真想不到玉姝竟然帶著瞳靈住在離人群這麼遠的地方。
“一個女人帶著那麼小的孩子住在這荒山野嶺的,不怕危險嗎?”看著這只有野獸能出沒的地方,白月不禁感嘆了一句。
“瞳靈會保護玉姝的。”大東子淡淡地說了一句。
“怎麼可能啊,這山的又不都是兔子,一個小娃哪可能打得過?他又不是多玲,是吧?”雲真沖多玲挑了一下眉毛說道。
多玲壓根就沒理雲真,瞅都沒瞅他,一路騎著她那頭神出鬼沒,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梅花鹿悠哉悠哉地晃著。
雲真有些尷尬地輕咳了幾聲,然後沒話找話地問大東子,“這位兄弟,聽你的口氣,你是知道點什麼,反正沒事,給我們講講唄?”
“我曾親眼看見他咬死了一隻老虎。”大東子雲淡風輕地說道,這話可是嚇了眾人一大跳,對瞳靈更好奇了。
“師父,咱們這回可是遇著個了不得的家夥啊。”雲真這是話中有話,他言下之意瞳靈不是普通人,很可能真是個邪物。
可是邪物害人,為什麼又要救人呢?天初想不明白。
“不要胡亂猜忌,也許這個孩子跟雲飛一樣,力大無窮呢?”天初還是不願意把瞳靈往壞處想。
“你們看這個,這是瞳靈兩歲的時候咬下的,因為這個小小的牙印,我一個月都沒下得了床。”大東子擼起袖子,在他健壯的胳膊上露出了一圈小小的牙印,那牙印雖然沒留下什麼疤痕,卻留下了一圈黑印。
這圈黑牙印吸引了白月的目光,她幾步湊上前去仔細打量著這圈牙印,弄得大東子還有點不自在,想躲又不好意思躲。
白月專注地按壓著那個黑牙印,大東子不禁哎喲了一聲,已經過去好多年了,他還能感覺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