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你再給我說一遍?”天初眉頭一皺,指著雲真的鼻子叫道。
“沒沒沒……嘿嘿,師父,你聽岔了!我剛才是誇你來著,別激動別激動!咱繼續剛才的話說,您真就沒發現點啥來?”雲真一看天初要生氣,馬上嘻皮笑臉地轉移話題,趕緊給天初添了一杯茶。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天初一把奪過茶,瞪了雲真一眼,不耐煩地說道。
“你看咱們都沒啥事是吧?可虹兒受傷了,雲飛和無雙也受傷了,他倆為啥受的傷?不也是為了保護虹兒嗎?為啥魁蛇專盯著虹兒打啊?這有問題啊!”雲飛晃著茶杯,歪著腦袋琢磨著。
“難道魁蛇以為虹兒比較弱?”天初猜想道。
“這理由站不住腳,師父,咱們去之前,虹兒和白月師叔已經堅持很久了,魁蛇應該對虹兒的實力有所瞭解了。”雲真反駁道。
“也是,咱們剛去的時候,我見虹兒打得十分兇,我都沒見過虹兒這麼厲害過,像是跟魁蛇有仇似的,我估計就是虹兒把魁蛇打回原形的。”天初喝完自己的茶,一把奪過雲真亂晃的茶杯,又喝了一口說道。
“可是咱們去了以後,虹兒不知是累了還是怎麼的了,有些怪怪的,好像魂不守舍似的。”雲真心細,他一直注意著虹兒的變化。
“要不說你們當師兄的不合格呢,粗心大意!那肯定是虹兒舊傷複發了啊,也許那時候她就挺不住了!這孩子就是怕拖累別人,一直硬撐著呢。”天初一想到虹兒又受傷了,就心疼不已。
“是這樣嗎?……唉?對了!你說她挺不住了也不對啊,你說她踩魁蛇腦袋的時候咋那麼精神呢,那個狠勁兒,嚇了我一跳!”雲真站起來學著虹兒當時的表情和動作再次示範給天初看。
學完了虹兒,雲真忽然又陷入了沉思,他用手摳著下巴,兩條眉毛擰成了一個疙瘩,一邊尋思著還一邊自言自語,“我總覺得魁蛇死的時候是想說點什麼似的,虹兒表現得也太激動了吧?魁蛇是要說什麼呢……要說什麼呢……”
“你在那瞎扯些什麼啊?我告訴你,你可不要胡亂猜忌虹兒,現在她已經受了重傷躺在裡面了,你再在這兒胡說八道,小心我抽你!”天初雖然也覺得虹兒的表現不太合情理,但天初一心護著虹兒,不管虹兒怎麼做在他那裡都說得過去。
“哎呀,師父你看看你啊,也偏心得太明顯了吧?我也是你徒弟啊,這咋差別這麼大呢?我又沒說啥,我就是覺得虹兒這丫頭老是心事重重的,這不跟你分析呢嗎?我又沒說她壞話,你還老激動,行了,我可不跟你說了!沒勁!”雲真一肚子怨氣,撇著嘴控訴起天初來了。
“我還不想和你說呢!哎呀,對了,你不是中毒了嗎?怎麼還這麼活蹦亂跳的,這是……好了?”天初見雲真一句頂十句,精神頭十足,想起中毒的事兒來了。
“當然了,白月師叔對我可你比對我好多了,人家一宿沒睡,配好了解藥第一個就給我喝了,師父你再訓我,我可跑了啊,到時候你就後悔去吧,上哪找我這麼好的徒弟。”雲真哼了一聲說道。
“哈哈哈哈……你咋知道白月不是拿你先試試藥啊?”天初見雲真蹬鼻子上臉還要挾起他來了,他也不甘示弱再氣雲真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