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我知道你是好人,你還是別管我了,我不想連累你,就讓我自生自滅吧,也許我早該去找鐵牛了,他在等著我呢。”女人哭個不停,說得越發悲切。
“鐵牛?那……你是金枝?”白月詫異道,沒想到蘭子君講的那個故事的女主角今天讓她碰上了。
“你既然知道我,那為什麼還要管我?”金枝顯然對白月知道她的名字並不詫異,只是從她的語氣之中聽出了自卑來。
“為什麼不?你又沒有錯,你已經很苦了,怎麼還有人來欺負你?”白月不服氣地說道。
“你真是這麼想的?”金枝對白月的反應很吃驚,臉上露出了感激。
“那當然了,你跟我走吧,你在這會凍病的……天初,你快過來!”白月不等金枝回應,就沖天初大喊道。
金枝一見白月喊來了個男人,趕緊把身上的袍子緊緊地裹了裹,再一次把頭垂得低低的。
“這是怎麼了?”天初看到被長袍包得嚴嚴實實,披頭散發的女人,不禁驚道。
“你先別管了,她的腳崴了,你把她抱回去!”白月一把拉過天初說道。
“抱……抱回去?”天初驚道,頓時有些慌亂。
“使不得,使不得,我自己能走!”金枝一聽讓天初抱回去,更慌亂了,趕緊起身要走給白月看,無奈她的腳崴得太厲害了,一站起身就疼得一聲慘叫又摔倒了。
白月看著金枝腫得像饅頭一樣的腳腕,轉頭沖天初一瞪眼道:“你抱不抱?”
“抱!抱!”天初被白月嚇了一跳,雖然不情願,但這女人實在是走不了,總不能讓白月把她抱回去吧,只好硬著頭皮上了。
天初像個木偶一樣抱起了金枝,直挺挺地往回去,除了腳動,渾身哪也不敢動。
回到他們住的地方,別人都已經熄燈睡了,天初把金枝送到白月的房間,也被白月趕回去睡覺了。
白月給金枝找來了衣服,又幫她把頭發梳好,最後檢查了她的傷口,給她上了藥。
白月給金枝上藥的時候,金枝一直在盯著白月的臉看,把白月看得渾身不自在。
“我臉上有東西嗎?”白月轉過頭沖金枝一笑說道。
“不……我只是……我只是看姑娘有些眼熟,特別像我兒時認識的一個小妹妹。”金枝不好意思地笑道。
“是嗎?那她現在哪呢?有機會我們可以認識一下,看看是不是真那麼像。”白月給金枝上完藥,笑著說道。
“她死了,二十年前就死了,如果她還活著,也像你這麼大了,跟你長得一樣美。”金枝黯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