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虹兒蹲下身子,用刀劃破自己的手指,將血滴入了玉竹的口中。
“你這是幹什麼?”虹兒的舉動驚到了白音。
“雖然我的血比不了女媧古血,但希望能幫到玉竹,白月師叔,剩下的就靠你了。”虹兒撕了一條布纏上手指上淡淡地說道。
眾人驚訝地看了看虹兒,然後又看向躺在地上的玉竹,神奇的是她的七竅竟然不再流血了。
白月又滴了一滴血在玉竹眉心,這回那滴血不再散開了,人群中響起了一陣驚呼。
白月用祝由術中學到的鎖魂法,將玉竹的魂鎖在了身體中,加上虹兒的血的幫助,玉竹算是死不了了。
雖說死不了,但想活也不容易,白月還沒想出好辦法,這時候白音將玉竹抱了起來跟白月說道:“把她交給我吧,你先救雲真。”
白音起身,意味深長地看了虹兒一眼,恭敬地一點頭,抱著玉竹匆匆離去了,白雲也跟著去了。
雲真的情況好一些,他被晾了那麼半天,臉色恢複過來了,竟然還轉醒了,他咳嗽了幾聲,眼睛無力地睜開一條縫,弱弱地喊了一句:“疼啊!”然後就昏過去了。
“要不要給大師兄也來口血啊?”虹兒看到自己的血還挺有用,於是想解開布條給雲真也來一滴女媧血救命。
“不用,這小子命大,死不了了。”白月一擺手阻止道,然後檢查雲真的全身。
雲真癱在地上,展得像一個布偶,白月動動他的胳膊動動他的腿兒,他都毫無反應,像擺弄死狗一樣。
“師父,雲真師兄到底怎麼樣啊?”憐星擔心地問道。
“他全身的骨頭都脫臼了,還好沒斷,問題不大,接上就是了,就是要受點罪,雲飛,你把他背到我房間去,準備根木棒,記得纏上布。”白月起身說道。
“木棒子?幹嘛用的?”雲飛背起雲真之後問道。
“咬著的!”白月走在前面,頭也不回地說道。
玉竹被白音掌門帶走之後,白雲來過一回,她說白音掌門帶著玉竹閉關去了,就和當年尹禎帶著白月閉關一樣,估計結果也會差不多吧。
聽到這樣的事,白月心裡有點難受,她記恨了二十多年的大師姐,其實跟師父是一樣的人,只是她的嚴格讓白月忽視了她內心的善良,如果不是這次回玄陰觀,時隔十年再見大師姐,恐怕她還會只記得她的那些所謂的教訓和不順眼吧?
雖然長大後的白月對白音有了不一樣的理解,但她卻依然沒和她說過幾句話,在觀中的這些日子,白月跟好多師姐都說過話,也聽說了一些事,她一直以為自己是被排擠的對像,以為白雲沒找到自己是因為白音的阻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