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初邊講邊走,開始眾人走的還挺快,急於打敗魔荒,想盡快結束這一?6??,可隨著天初講述的深入,眾人的步伐不知不覺中越來越慢了,最後幹脆停下來了。
“怎麼了?”看眾人不走了,天初轉頭奇怪地問道。
“那個,其實……其實爬雪山好像也沒那麼難吧?不就冷點,累點嗎?可以堅持一下……堅持一下……”雲真呵呵了兩聲,一邊說一邊往後縮。
“你怕了?!”雲飛一把拉住雲真,扯著他的衣服斜著眼問道。
“就你膽大,你不怕?”雲真反問道。
“我……我怕過誰啊?”雲飛顯然也沒了平時的自信,搓著他的鼻子,眼神閃開了和雲真對視的目光,背過身去說道。
“天初,你講的這些就跟茶館裡說書人編的故事一樣,能是真的嗎?太扯了,呵呵……”歐陽鶴還抱著一絲幻想,但他也知道這是瞎話的可能性極小,尷尬的笑了起來,算給自己壯膽。
“這鬼神之事,本就真真假假,不過依我看,就算是引公子在胡說八道,那那團黑雲之中肯定也是不得了的東西,不管怎麼說,我們面對的都將是九死一生,與其面對的是未知的對手,我倒希望裡面真的是四大屍王呢。”天初繼續走著,說著。
“何出此言?難不成你有了辦法?”歐陽鶴幾步追上天初,迫不及待地問道。
“辦法嘛倒是沒有,無非就是硬打,這四大屍王雖然是上古邪物,但經過幾千年的消耗,實力應該不會像傳說中的那樣恐怖,最主要的是他們除了女魃之外全都沒有意識,只是一副只有皮囊的行屍走肉而已,比那些諸如引公子之類,陰險狡詐的惡鬼來得坦蕩得多,而且打屍怪,雲飛,你和多玲也很有優勢。”天初分析著形式,歐陽鶴一邊聽一邊點頭認同。
“白月,你怎麼不說話,你有什麼想法嗎?”說完自己的想法,天初回頭問白月,卻見白月正低頭拭淚。
“這是怎麼了?怎麼還抹上眼淚了?誰惹你了?”天初關切地問道。
“沒什麼,只是聽了魃女的故事,有些傷感罷了,她太可憐了,如果真的是她在黑雲之中,我怕我都下不了手,她真是太可憐了……”說著白月又唉聲嘆氣的,眼淚又掉下來了。
“唉,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思替咱們的對手傷心?趕緊收拾一下心情,接下來可是一場惡戰,這不是感情用事的時候,這事關生死啊。”天初真是不懂女人心,這個時候不擔不安慰白月幾句,反而很嚴肅地教導起人了。
“你就是個木頭人,不長心,哼!”白月白了天初一眼,哼了一聲,抹了把臉,甩過頭不去理他。
“好無聊啊,怎麼走了這麼久都沒有遇到個妖怪,雲飛,要不咱倆比武提前,現在就打一架,怎麼樣?”一直沒說話的多玲,突然抱怨了一句,再看她半眯著眼,耷拉著胳膊,一副百無聊賴的模樣,要說這一路打打殺殺,多玲都精神得很,一停下來她反倒不適應了。
“現在可不行,等殺了魔荒,你想打幾架打幾架,我天天陪你打都行。”雲飛果斷拒絕了多玲的提議。
多玲這一說,眾人才突然感覺到有些不對勁兒,果真是好久都沒碰到什麼鬼怪了,難不成魔荒高抬貴手放過他們了?大戰之前還給個休息的時間?
顯然不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