逄重陽繼續點頭。
“很好!”
逄重陽不明白何為很好,所以當東方雨夜悄無聲息卸下牌匾,在上面打出來密密麻麻的小洞時更加疑惑不解。就在這樣的驚訝中,他看見雨夜將一把黑色的小顆粒準確無誤地扔進了方才打的小洞……
逄重陽繼續眼睜睜看著門匾飛到了它曾經的位置,沒有一絲異樣。
“以後每天帶小白偷偷過來灑點水。”吩咐完畢,雨夜一把拉住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的逄重陽踏入丞相府的內院,避開守衛閒庭信步地走在飛簷長廊下,穿梭於亭宇樓閣間,和東方府的簡單樸素相比,這裡簡直奢華堪比一王之府!
“羅意成住在哪裡?”
逄重陽被東方雨夜聽不出情緒的聲音拉回了現實,斂眉,四處觀望,回憶著丞相府的格局,兩家不相往來很多年,儘管多年前曾來過,他還是要想想!
在雨夜的耐心即將耗盡的時候,逄重陽指向了不遠處的院落:“在那裡!”
月色下的丞相府很寧靜,那是因為城外的遠郊處有一匹馬拉著馬車緩緩前行,雨夜可沒有好心到要將東方子夜的戰馬賣給羅恆,那拉著馬車的馬匹正是羅恆鞭策著跑去興師問罪的那一匹,只不過呢,雨夜神不知鬼不覺的給了它一丁點兒好聞的香料,於是他現在很愜意很舒心地在漫步……
丞相府還沉浸在以往的金迷愜意之中,院子裡有巡邏的侍衛絮絮叨叨小聲說著閒話,隔間有丫鬟巧笑嫣然的聲音,與這一派祥和形成鮮明對比的是東方雨夜陰沉到可以滴下水的臉色。
逄重陽僵立在雨夜身側,看著她的模樣,心裡發怵,聽著門內傳出的曖昧聲響,臉色一陣黑一陣紅。在雨夜挑眉表示詢問之意的時候,逄重陽重重點了點頭,裡面的人是羅意成無疑,然後他看到了一個完美的弧度在雨夜臉上綻放,月光失色!然而心頭那刻骨的寒冷和能將人灼傷的嗜血卻矛盾地撕扯著逄重陽的心。
然而,看著現在的情景他只有殺人滅口的衝動,因為羅意成正和一名女子做著少兒不宜的運動,而他們二人現在就站在兩人的床前!
在逄重陽打算抽出劍不顧一切砍死羅意成以免暴露東方雨夜的時候,一隻冰涼沁骨的手死死捏住了逄重陽拔劍的手,食指輕輕豎在唇邊,雨夜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劍拔弩張的氣息因為雨夜簡簡單單的動作瞬間冷凝,時間靜止……
逄重陽深深吸了一口氣,才將哽在喉頭的氣息壓回腹中,再看向床上令人面紅耳赤的場景時,眼中只有絕對的寧靜,漸漸他才明白,原來床上的二人竟是看不見自己的!
當逄重陽崇拜的眼神移向雨夜的時候,瞳孔開始猛地收縮!
一道折射著燭光的刀鋒在夜色中留下冰冷肅殺的空影,死寂!血濺紗帳!
“啊——”撕心裂肺的慘叫響徹夜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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