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青見此,心中稍稍舒適。至少,司馬越對阿姐還不錯這點,他算是能勉強看的慣
中午,阿青留下來吃飯。二人一直聊到午後,還意猶未盡,這讓司馬越又妒忌起來。
他與她分別數月,也不見她有這麼多話聊。雖然他的注意力,也大多不是聊天,而是用實際行動來表示自己的相思之意。
不覺,一整日便過去了。
李清歡還想留阿青吃了晚飯再走。可阿青卻表示,公務繁多,怕是不能。
李清歡心疼他朝物繁忙,整個人也消瘦了許多,便也就沒有強求。
只有司馬越一臉巴不得他快些走的模樣。
阿青見不慣他得意,便揚唇笑道:“越才子名副其實,聲名遠播,若這般閑置在家中,實屬可惜。不若朕下道旨意,讓你在京中就任職務,也好光耀門楣如何?當然,你是我阿姐的夫君,朕自然不會虧待與你的。”
司馬越不滿的斜了他一眼,一臉的誰稀罕。
“呵呵,越某多謝皇上抬愛。不過越某心不在朝野,也志不在名高,所以還是比較適合當一名閑雲野鶴的農夫,與皇上的阿姐一起閑遊野外,無拘無束的痛快。”
他這是赤裸裸的炫耀自己現在無事一身輕?
阿青皺眉。“大丈夫頂天立地,當以社稷為重,豈可如此區區眼界?”
“嘿,皇上這就不懂了吧!越某的眼界著實不怎麼樣,亦無志向,所以還請皇上收回成命。畢竟越某雖空有一身本事,但心中卻只有一人足矣,實在難以裝下萬民啊!”
某人厚臉皮的喟嘆。
阿青果然無語。見過不要臉的,卻沒見過司馬越這般厚顏無恥之徒。一邊誇贊自己,一邊以他阿姐為由,將事情推脫的一幹二淨。
偏偏,他又吃這一套。
李清歡早已聽這二人吵習慣了,倒也不足為奇。也知道這二人不會當真,便也就任他們吵去。
夜裡,李清歡對司馬越說起農田收割一事。
司馬越立即保證,此事他明天便去辦,讓她不必為了這些小事憂心。
李清歡點頭,她對司馬越所做之事還是有信心的。
翌日一早,李清歡便被院外嘈雜的聲音所吵醒。
她還在想,司馬越也才剛醒,不可能這麼快便請來了人幫忙收割,便聽門外響起了一陣敲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