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司馬越年紀輕輕,妻還未娶,便莫名其妙的多了三個美名其曰的小妾。
劉玉蘭臉色有些難看,眼中的不滿呼之欲出,隨之又淚眼如斯,十分委屈的對祖母徐氏道:“祖母,玉蘭不是故意叫祖母為難的,而是越哥哥老是欺負玉蘭,玉蘭又心疼越哥哥,所以才……”
“好了,好了。你呀!就是對他太心軟了,所以才慣出了那小子的臭脾氣。等會他來了,我說他幾句便是,不會叫你為難的。”老太太笑道。
“不知孫兒又做錯了什麼?惹得祖母不開心了?”
司馬越人未到,聲先至。待眾人齊齊向門口望去時,才見高大英俊的司馬越身著錦衣玉袍,從門口大步流星的跨至屋內。
小廝立即搬出一張椅子來,可司馬越卻沒有坐下的意思,目光未有片刻停在那跪在地上的劉玉蘭。
老太太冷哼。“自個做錯了什麼都不知道,還來問我這個老婆子。”
司馬越大喊冤枉,說自己不過是一時新鮮,逗劉玉蘭玩罷了。
老太太還能不知道自個孫子的心性。“你呀!都多大的人了,怎麼還像小那會一樣逗玉蘭玩。你自己要帶人家去泡湯泉,結果卻把人家衣服拿走,還丟下人家自個跑了,這叫什麼事?都多大的人了,說出去也不怕人家笑話你。”
司馬越不以為意,語氣調侃道:“是她自己說最喜歡孫兒帶她出去玩,而且她還說,不管孫兒做什麼她都不會生氣。所以孫兒才一時興起,逗她玩玩。”言罷,這才看向劉玉蘭道:“你要是不喜歡,下回便不捉弄你了便是。”
“我……”劉玉蘭氣的一噎,想要反駁,卻又說不出什麼話來,眼眶更紅了。
徐氏算是看明白了,以劉玉蘭的性子,想要收服司馬越,只怕是比登天還難。當初要不是劉玉蘭執意如此,她也不會同意這門子荒唐事。
本來她還想著等劉玉蘭懷有子嗣了,她再出面扶正,哪知司馬越納了劉玉蘭在府中不過是做個擺設,連房都沒有圓。
那兩名小妾就更不用說了,司馬越留在身邊只當是個端茶送水的婢子。因為這事,徐氏和大房沒少唸叨司馬越,奈何這人就是不肯上心。
“你們都下去吧!”徐老太太道。
眾人互看一眼,起身行了個禮,便退出了房門。
司馬越也想走,話還沒說出口,便聽徐老太太道:“阿越,你留下。”
那廂,老李家也終於平靜下來。
天色已暮,堂屋裡燃著一盞用松樹油脂點燃的火光,在空氣中散發著淡淡松香味。
感情潔癖的小可愛請放心入坑。我們家男主可是要追妻的人,哪能輕易給別的妖精染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