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盈握緊夏兒的手,聲音堅定的說了句,“我們走!”無論如何,夕盈都要守住自己的位子,不論嫣凝如何得福康安的寵,這府裡到底還有老夫人。而對於夕盈來說,既然抓不住福康安,那就只有緊緊依靠老夫人了。
待夕盈趕到老夫人的帷幔裡,不見嫣凝的身影,萼蘭倒是跪在老夫人跟前,獻自己繡的萬壽無疆圖。夕盈走到自己的位子,還未坐下,老夫人便盯看著繡品開口:“去哪裡了?這戲都要開場了!”
夕盈站起來,面『露』難『色』的回答到:“夫人換了下人的裝扮在宴席間伺候!將軍剛剛把夫人帶走了!”夕盈略去了萼蘭與嫣凝爭執的那段,她處在背腹受敵的難境,也不敢再得罪萼蘭,想借此向萼蘭示好,與她一同對付嫣凝。
老夫人『摸』著萼蘭繡的萬壽無疆圖,繡絹上萬馬奔騰,每匹馬上載著一個壽字,以壽字繪邊,且每個壽字均只有一半,寓意萬壽無邊。她知道這不是萼蘭親手所為,但是比起嫣凝來,她們只能討好自己,以保自己在福康安身邊的一席之地。
嫣凝為老夫人做壽糕受傷的事,老夫人是知道的。可是嫣凝與萼蘭、夕盈不同,她有福康安的寵愛,她要做的就是伺候好福康安,防好夕盈與萼蘭的暗害。但是嫣凝卻把心思放在如何孝順自己上,老夫人只得暗歎她不爭氣,坐不了將軍夫人的位子。
香兒已不成大氣候,老夫人為了保住福康安後院的安寧,只得接納萼蘭,讓她同嫣凝、夕盈互相牽制。
“起來吧!你這份孝心,我收下了!”老夫人示意李嬤嬤收下繡品,自己拉起萼蘭,“你入府的事,急不得!”
萼蘭見老夫人肯開口說此事,知道自己又有了希望,忙點頭說道:“萼蘭聽從老夫人的安排,再不敢生事了!”萼蘭嫁入富察府之事,京城的顯貴中無人不知,陪同的貴『婦』聽了只當別人婆媳間的私房話,掩著半邊臉陪笑著也不說話。
老夫人讚許的看了萼蘭一眼,端起李嬤嬤遞來的茶不再說話。萼蘭徑自走到夕盈的身旁坐下。
夕盈見老夫人不再理會自己,也同萼蘭一起坐了下來。夕盈的阿瑪雖然被貶到烏里雅蘇臺任參贊大臣,但是藉著富察家的光耀,夕盈的阿瑪也不曾過多的受苦。如果夕盈在富察家失勢的訊息傳了去,那當地的官員必定不會再供奉著她的阿瑪。
生長在將軍世家的萼蘭亦是知道的,她也正是拿準了夕盈的弱點,才敢與嫣凝生事,因為夕盈比她更怕嫣凝出現在賓客眼前。
夕盈笑顏開花,卻無了早前的春風得意,她看著萼蘭笑道:“恭喜妹妹重得老夫人的信任!”
萼蘭不理會夕盈,獨自說道:“嫣凝已經到康哥哥的宴席去了!我聽阿瑪說,那裡有與你阿瑪一同任官的武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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