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凝當時怕自己成為香兒這樣毫無地位的妾室,那麼在與福康安的愛情上就沒有了平等,她並沒有想過嫡庶的尊卑在古代竟有這麼大的魔力讓一個女子的心變得如此蛇蠍。而她也不是笨到任人宰割陷害,嫣凝握緊了手中的帕子。
竹香把嫣凝的原話轉告後,就福身行禮出正房門,與掀簾而入的海升碰了個正巧。竹香知道他是夕盈的弟弟,連忙垂首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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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升一臉玩味的看著竹香鵝蛋般精緻的臉蛋,一雙眼睛賊兮兮的來回掃看著竹香的身體。
垂首的竹香感受到了海升的目光,兩隻耳朵因羞愧燒的通紅。
海升卻不滿足於眼睛看,伸手在竹香的臉蛋上掐了一下,『淫』笑的說道:“好標誌的可人兒,趕明我稟了姐姐把你討回我府裡去,做一個姨娘可好!”竹香的眼淚噙在眼中,“舅爺莫要同奴婢說笑了!”說著後退了一步,拉開自己與海升的距離。
夏兒從內室出來,把雞『毛』撣子敲的鐺鐺響,雙眼『露』狠光的看著門口的海升與竹香。
海升見夏兒出來,想著反正是自己的姐姐院中的丫鬟,以後有的是機會,於是收斂了一些,讓開道路給竹香。竹香從海升讓開的道路逃命般跑回了建功齋。
海升調戲竹香的話,夕盈不是沒有聽到。但是夕盈不想制止海升,既然竹香的主子不給自己面子,那這罪過就由她來領!夕盈走出了內室,端坐在主位上,命秋兒去取了幾張銀票交與海升。“這些錢足夠陳氏穩妥的生下孩子,讓你辦一場風風光光的滿月酒。如若你再拿這些錢去喝花酒,就不要怪我這個做姐姐狠心不管你的生死!”
海升見到銀票,兩眼閃著金光,一直盯著自己手上的銀票。聽到夏兒咳嗽一聲,連忙躬著腰身點頭,“我一定聽姐姐的話!那姐姐先忙,弟弟就告退了!”
走到門口時,海升想起了竹香,又轉回來問道:“不知剛剛那個丫鬟叫什麼?”
夏兒把牙齒咬的咯咯直想,眼睛恨不得變成刀子,扎瞎海升的雙眼。
“那是將軍書房的丫鬟!”夕盈端起蓋碗,淡淡的說道。她在富察府的一切都不想母家的人知曉,他們不僅幫不了自己,反而會把事情弄的越來越糟。
海升一聽“將軍”二字,腳下像生了風般,趕緊出了富察府。生怕竹香回去告狀,福康安怪罪於他。
夏兒見海升跑掉,慌忙中找了個藉口得到夕盈的允准出富察府。夕盈知道海升與夏兒事情,想是夏兒要去同海升置氣。陳氏懦弱,夏兒潑辣,夕盈覺得是該有人管管海升了。
海升剛出富察府不遠,夏兒便追上了他,揪著他的耳朵。海升心裡一嚇,腿一軟,一臉饒命的回了頭。見是夏兒,海升不再害怕,直起腰身,拉下夏兒的手,來回的蹭著。
夏兒看了一眼街上的人,朝前面的一家客棧努努嘴,海升立即壞笑的看著夏兒。夏兒也羞紅了臉,獨自向前走去,不再理會海升。
二人一前一後進了客棧,一番春宵過後,夏兒倚在海升的懷中嬌嗔的說道:“你到底什麼時候把人家討回去啊?”
海升面『露』難『色』,然後安慰道:“你再等等!等她把孩子生下來以後,我一定向姐姐討你過門!”夏兒一改剛剛的嬌柔,翻臉道:“如今姨娘自身都難保,哪還有時間管我們的事!”
“姨娘?”海升看著夏兒重複了一遍,問道:“可是日前將軍帶回府的絕『色』美人要奪我姐姐的位子?”一想到絕『色』美人,海升的語氣中有了遐想。
夏兒見既已說漏了嘴,並且海升也不是外人,所以不顧夕盈的三令五申,把嫣凝到福宅後的事情前前後後都告訴了海升。一想到自己走了幾天,秋兒就成了夕盈的心腹,夏兒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海升聽後,心裡惶恐不安起來。阿瑪被貶到邊疆以後,家裡家外都是藉著夕盈將軍夫人的名號才支撐著。如果夕盈再成了姨娘,那自己以後的日子怎麼過?
夏兒見海升只顧自己想事情不理會自己,嬌嗔著攀上了海升的脖子。夏兒熱情似火立即讓海升忘掉了剛剛所想,陷入到夏兒的溫柔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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