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康安走到嫣凝身旁,攬過她的腰,附在她耳邊用只有他們兩個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你越來越像一個會吃醋的小媳『婦』了!”
嫣凝被說中了心事,輕輕推開福康安,別過臉去不再看他。福康安滿臉的笑意,從夕盈身邊走過。從始至終,夕盈的臉上都掛著適宜的笑容。
香兒看著嫣凝擠了一下眼睛,嫣凝也因為福康安剛剛的話,心裡輕鬆不少,就像香兒說的那樣,福康安果真不會怪罪於她。
顧慮到夕盈還在身旁,香兒又開始厭惡起嫣凝,“你到底安的什麼心?我不需要你照看!你還是回你的福宅吧!少踏進我的芙蓉苑!”
嫣凝對夕盈沒有像香兒對夕盈那麼多的顧及,一副好心當作驢肝肺的樣態出現在臉上。香兒對嫣凝翻了一下白眼,不再看她。
夕盈看到二人的樣子,心裡的笑意比臉上的更濃,她囑咐榮喜好生照看香兒,便對嫣凝使了個眼『色』退了出來。
“夫人且看這芙蓉苑的擺設的物件,便能知道香兒妹妹當年也是將軍心尖上的人。如今,她落到如斯田地,心中必然少不了對夫人的怨恨。夫人,萬事自當小心!”
夕盈的溫柔大方是出了名的,但眾人所不知道的是她的聰慧。她知道什麼時候該說什麼話,說到什麼程度最能起作用。她也知道,什麼時候該笑,每次總是笑的那麼適宜。這也正是,夕盈在福康安的心中只是一個府院管家,幫助他照顧好富察府的助手,而不是心愛妻子的原因。
嫣凝看著芙蓉苑中形狀怪異的太湖石、花『色』俱全的花圃、蓮花型的水池,與練功架下的鞦韆,宛若一個小小的府院。夕盈的長亭苑與之相比,也差之甚遠。
“你怎麼了?”香兒察覺出了嫣凝神『色』的異常,猜測著夕盈對她講了什麼。
嫣凝搖搖頭,接過竹香斟上來的茶,只顧喝茶,不再說話。
從富察府回來,萼蘭便不吃不喝的呆看著福康安往昔送她的小物件。雖然不甚名貴,但這每一件也都是福康安對她的心意。福康安雖然對萼蘭只是兄妹的情感,但是他深知自己額娘與海蘭察的用意,再加上當今聖上的默許,福康安也早已做好了娶萼蘭進府的準備。如今,嫣凝一出現,福康安不想嫣凝受委屈,又因為萼蘭的狠毒,不想她擾了富察府的安寧,便斷了萼蘭入富察府的念頭。
萼蘭的右臂上纏著白布,雖然傷口不深,但是也要好幾日才能活動自如。這一劍,她算給了嫣凝。如若不是嫣凝,福康安斷斷不會傷她,老夫人大壽過後,福康安娶的也會是她。如今,因為嫣凝的出現,她的一切都被毀了。
海蘭察看著還不知死心的萼蘭,不忍她如此傷心,就開口把嫣凝的在前線如何出現,如何讓福康安為他受傷、挨罰的事,一一都告知了萼蘭。“你也不用傷心,嫣凝的身份不明不白,老夫人又怎麼會允許她成為一府之主?且等著,阿瑪會如你所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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