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康安拉著嫣凝做到主位上,讓嫣凝坐到原本該是夕盈的位置上。
香兒由榮喜扶著,站立在廳堂中間,並不入座。“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如果你覺得心裡不舒服,那我准許你待在自己的院子中,不必參與此事!”福康安抬頭看了香兒一眼,面無表情的說道。
“那將軍是娶定這個凝夫人了?”
“是!”福康安毫不猶豫的說道。嫣凝坐在福康安的身邊,看著他,早已感動得說不出話來。
福康安,你可以厭惡我,可以憎恨我,為什麼一定要這樣毫無感情的對待我。香兒想到這裡,抽出袖中的匕首,刺向嫣凝。
匕首寒光一現,嫣凝便看到蓮姨娘的身影飛快的撲向自己,福康安一躍而起,一掌砍在香兒的右臂上,香兒一下子手痛無力,鬆開了匕首。雙眼兇狠的看著嫣凝,那是一個女人的嫉妒與怨恨。
福康安撿起匕首,『插』回刀柄。拉起香兒的手,把匕首放到她的手中。“我的記憶中,你是一個天真、傲氣的女子,怎麼會變成現在這樣!”福康安的語氣中,有著說不出的疏離。
香兒舉著手中的匕首,絕望的說道:“這是我們成親那年,你讓人為我打造的,上面還有你親手刻的我的名字。可是你現在為什麼要對我這麼絕情!”
香兒哭著癱坐在地上,“你出征三年,夕盈有德麟陪伴,而我呢?你不允許我為你誕育子祠,這三年來我清楚的知道,我的院中開過多少花,敗過多少花。我看著它們一年比一年少,而我對你的思念卻一年比一年深,而貴為大將軍的你聰明睿智,又可深知數花人的寂寞?”
嫣凝看著香兒如此的絕望,內心愧疚不已,她不知道,蓮姨娘囂張傲氣的外表下,這麼的柔弱多情。她蹲下,對香兒說道:“我不嫁他了,你別這樣,他還是你和夫人的,我會離開這裡,不會再打擾你們的生活!”
香兒推開嫣凝,站起來,挺直了脊背,“我李香兒,不需要你的可憐!”
福康安扶起嫣凝,抱住她,不安並且強勢的說道:“我不會允許你離開的!”
“我只說與香兒妹妹商議將軍娶凝夫人的事,卻不見了香兒妹妹的人影,原來是到這裡來與將軍吃醋了。”夕盈在夏兒的攙扶下,剛跨進房門,便看到香兒梨花帶雨的模樣,不禁打趣,緩和氣氛。
“嫣凝見過夫人!”嫣凝從福康安的懷中掙脫,行了一禮。
夕盈緊走幾步,扶起嫣凝,“妹妹使不得,姐姐虛長你幾歲,便應你一聲姐姐,可論這嫡庶的話,我們可是平位,妹妹的禮,姐姐受不得!”
福康安重新坐回主位,讚許的看著端莊大方的夕盈。
聽到夕盈的那句“嫡庶”,香兒更加絕望了,拆掉頭上的珠飾,抽出匕首便割向自己的頭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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