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盈聽完福長安的話,知道自己的兒子有可能已不在人世,剎那間覺得天旋地轉,如果兒子不在人世,怕是夕盈也會追他而去。
嫣凝感激的看了他一眼,知道他是故意把事情的原委告知自己,好讓自己辯解,“老夫人,我昨天確實是同和大人去了春熙園,和大人可以為我作證的。至於那個銀鎖,肯定是有人栽贓我的,昨天晚上我聽到有人敲門,可是出去以後,並沒有看到人,一定是那時候放的。老夫人,只有找到真正的兇手,才能救回德麟!”嫣凝想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訴他們,雖然沒有見過德麟,可他是福康安的兒子,嫣凝也擔心他的安危。
“昨天晚上姑娘說自己一人睡覺害怕,便讓我和竹香同姑娘睡的一張床,我和竹香從來沒有睡過主子的床,嚇的一晚上都是醒著的,並沒有人在夜裡進過姑娘的房間。”梅香如實稟告道。
嫣凝想著這一樁樁事情,知道自己是被人陷害了,“老夫人,此時我百口莫辯,但是現在最重要的還是要找到德麟,等找到德麟以後,我的清白便可以證明了。”
“不如把和大人請來一問,便知道嫣凝姑娘昨日去了哪裡?”福長安說道。
“如今你二哥病在家中,你三哥又出征在外,我富察府是多事之秋,如果被人知道我富察家的孫子在府中被人掠去,那富察家的顏面何存?看來不施懲罰,你是不會說實話的!來人,上家法!”富察老夫人氣憤的一手拍在紫檀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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廳堂裡立即進來兩個家僕把嫣凝拉到院中,此時院子裡已有人擺好長板凳,拉著嫣凝的那兩個家僕把嫣凝放到長凳上,兩個嬤嬤舉起手中的長板子,聲音尖銳的對掙扎起身的嫣凝說道:“奴婢們可不懂得憐香惜玉,姑娘老老實實的,那奴婢們打的是該打的地方,姑娘如果『亂』動,這奴婢打了不該打的地方,姑娘這傾國傾城的容貌可真是可惜了。”
聽到她們這樣說,嫣凝不敢再『亂』動,任由板子一下一下的打在自己的腰部一下,雖然是『婦』人之手,可是嫣凝也疼得喊叫起來,“老夫人,德麟真的不是嫣凝所綁,你再怎麼懲罰嫣凝,都是枉費時間,現在最重要的是去找德麟。富察家的面子雖然重要,可是德麟的『性』命憂天啊!”
福長安見自己攔不住富察老夫人,便對身旁的奴才說道:“去和大人府上,就說嫣凝姑娘有難,讓他速來富察府。”
香兒見嫣凝受如此刑罰,都不承認德麟不見是她所為,難道是?香兒想起了那天遊遠之對自己講的話,又見福長安的貼身隨從離開,她知道事情不妙,便悄悄離開。此時,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嫣凝身上,並沒有人注意到香兒離開。
香兒一進自己的房門,便喊道:“遊遠之,你給我出來!”
遊遠之緩緩的從屏風後出來,嘴角掛著一絲壞笑,“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今天富察府這麼熱鬧,你怎麼會錯過這場好戲。你把德麟弄哪裡去了?你一個人在富察府來去自如,尚可安全,是怎麼把哭鬧的德麟帶出去的?昨天各個城門,福長安都去詢問過,並沒有人帶孩子出城,你把他藏哪裡了?”香兒看著遊遠之問道。
“死人又怎麼哭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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