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輩五兄弟,不能因為老四張家嗣早死,就忘了他這房吧,人又不是沒後人。
再說,張知勁又很有些本事。
得了,一來二去的人可不是越來越多。
張知壯兄弟能想到的,張家元、張家善他們比他們活的久,經得事多,也不會想不到。
而且,比起張知少兄弟的半信半疑,他們更果決的多,一早就肯定張貴英不見的事與張楊氏脫不了干係。
也因此,心裡有譜的他們才有閒心先坐著睡一覺。
要不然大晚上的讓人去找嗎?
不怕人沒找到,找人的先出事了?
但怎樣讓她開口呢?
張家元見過的比張楊氏窮兇極惡的人多了,對付張楊氏實在不在話下。
只是,他此時實在不想跟張楊氏說話,他怕他忍不住落個毒打弟媳的名聲。
能者多勞,這事便落在張知勁身上。
“貴英去哪兒了?”
張知勁既沒對大伯的指派推辭,同樣也沒對張楊氏拐彎抹角的發問。
張楊氏心裡不由得一緊,很不踏實。她心裡有數,她死活想要隱瞞的事兒大約瞞不了,可她現在能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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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亂了她和閨女的盤算咋辦?
她們廢了多大的力氣?當巴結人不出力不是?
為今之計,也只能咬死了不鬆口,能糊弄最好糊弄過去。實在不能糊弄,也至少能拖一時算一時:
“不是去縣城她大伯家了?俺正想跟她大伯要人呢。你咋問俺了?”
最後這句話,她說的要多無辜有多無辜,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是嗎?”
張知勁諷刺一笑。
別說他不相信,在座的就連最‘沒心眼’的張知壯兄弟也不忍直視親孃的愚蠢,可惜張楊氏沒自知之明。
“對啊。”
張楊氏急急得開口,強自鎮定:
“他大伯,他大伯孃,你們可不能嚇唬俺呀!你告訴俺,俺貴英真沒在你那兒?那她去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