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張知勁、張家善和張家元。
這三人,首先張家元就刨除了。
他到底是張家另一個頂樑柱,真有個什麼三長兩短,他這邊可就獨木難撐了。
張家善其次,誰讓他年青時做的事太有名了?如今他那光采的傳說還在縣裡鼎鼎有名。
況且,他的同年,師友不少。
張知言是武人,雖然一直常為自己為國立下了汗馬功勞而自豪,可先賢的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的言論早已深入人心,就是他面對文人也發怵。
如此這般,可不就剩下張知勁?
尤其他派人打探張知勁時,還知道了對方一件天大的把柄,這簡直是天意!
可惜……
想到這裡,他冷冷的道:
“我知道。”
知道就做啊,光說不幹有啥用?
看張知言又不吭聲了,她又恨又氣:
“你說咱們怎麼這麼沒福氣呢,偏偏那張知勁竟是你從兄弟,要不然就憑他這個投名狀你還不官升一級?”
聞言,張知言也很心塞。
有時候他真想不管不顧一回,可是越身在其中,越身不由己難以自拔。
想到他最近千方百計得到的訊息,沉思片刻,他無力的擺手:
“還是算了。我聽說貴妃娘娘前些日子有喜了。以前跟著章德太子的舊人,有好些都有意投了她。”
齊麗盈大吃一驚:
“真的假的?怎麼這麼巧?”
張知言鬱悶不已:
“自然是真的,我先前去見王福就是為了這。”
齊麗盈不甘心,奈何老天都不站他們這邊,左思右想,絞盡腦汁後到底讓她想出個辦法:
“不如你爭一下族長吧。”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