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仇人,你還想著他們如何大方?”
劉二女:
“就是覺得她們臉面都不顧了,哪怕人前做個樣子也不會?”
張知勁:
“向書年幼夭折不吉利,齊氏又得罪了婆母,當然不能得別墳另葬,也省的她們母子分開。”
於此此時,善全舍內姜氏的親爹等人在勸姜氏:
“反正那賤人母子已經死了,以後有的是你和外孫的好日子過,何不面上做的好看點?要真膈應,把人葬在墳地偏僻處就是了,何必外葬?
你現在這麼一發話,誰還不懷疑你害了那賤人母子?你再看看你婆婆,壞事沒少幹,人家就不背那罵名。”
當然他們心裡也是支援閨女這麼幹的,這不是擔心名聲不好。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眼看族裡要起來了,生怕連累族內的女兒。
姜氏仰著頭:
“以後我兒子是伯爺,我是他親孃,是這伯府名正言順的老夫人,我發話不是應當應分的。懷疑?懷疑好了,誰又會給他們母子出頭,誰又能把我怎麼樣?”
一番話把姜老頭氣的吹鬍子瞪眼,其他人也心裡不滿。
姜氏尤自不住口:
“就憑那母子的做派,我沒把她們剁了餵狗,燒成灰扔到亂葬崗就不錯了。
還要我大度點?
我為什麼要成全那賤人?活著的時候給我添堵還不夠,死了後還留著她礙我的眼?
我吃糠咽菜,受苦受累拼命拉拔一家大小,丟了大半條命好不容易才把男人盼回來了,結果她跳出來坐享其成,憑什麼?就憑她賤,她浪,她不要臉……”
說到齊麗盈,就不得不說張知言。
一個巴掌拍不響。
齊麗盈不好,張知言也好不到哪裡去。
姜氏罵著罵著,怨氣全衝著張知言去了:
“不是寵著那賤人,兩個賤人恩恩愛愛刺我的眼嘛,以為我氣死了也不能拿他們怎麼樣?臨了怎麼著?喪良心的事幹多了遭報應了吧?
是,活著時我奈何不了他們,死了還沒辦法?
現在如何?還不是喘不了氣了?還想生同衾死同穴?想的美!我讓你死了都不安生。”
眼看姜老頭等人不滿,姜氏不耐煩了,威脅:
“你們別忘了你們是誰的人,靠誰過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