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回來,張裴氏當即撇下張陳氏跟她回屋。
“聽說你把福圓送孃家了?”
劉二女點頭應是。
“你說你讓俺說啥好呢?把福圓送俺那裡,俺還給你看不了孩子咋的?”
張裴氏抱怨幾句,見劉二女明白自己的心意,便開始說起‘正事’來:
“你不知道吧?今兒咱們家又有人不安分了。”
“誰?”
對比劉二女的無精打采,張裴氏永遠神采奕奕:
“還能是誰?大壯她娘唄,除了她誰有那底氣鬧?也想跟著去京城呢。”
劉二女勉強打起精神來:
“怕是不行吧?”
要是鬧一場就答應的話,怕是族裡的人都能去了,族裡就是為了路費也得把人壓下去才是。
張裴氏撇嘴:
“可不是?止不住人家有道理啊。”
時間久了,張貴英的事到底傳出風聲來,雖說大家有顧慮默契的不往外說,但在族內大家都有數。
劉二女會意,又問:
“您咋不去?”
張裴氏一拍大腿,恨恨的大叫:
“你當俺不願意去?這不是沒法兒嗎?
黃米子肯定要去,男人就得多多經經事,多見見世面。只他去了,俺就不能去了,不然誰能壓的住家裡那個禍害?
就你叔那死不吭聲萬事不理的樣兒,俺跟著這一走,等回來家還是家嗎?家裡進了個攪家精,俺這輩子沒福啊!”
劉二女想著安慰她,哪知前一刻還垂頭喪氣的人,下一刻又滿臉復活:
“對了,差點忘了,俺跟你說,今兒的熱鬧可不止一樁。前腳大壯他娘剛鬧完,這邊七房婆媳兩個的孃家也找上門來了。”
劉二女一頭霧水:
“他們來幹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