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御史大人聞風而動,參奏的摺子如雪片一樣數不清,都是請求聖上嚴懲幾位皇子的。”
聖上也是護短的。
所以,張知言能得爵位並不是他立功太大不得不封,一切不過是僥倖罷了。
郭大儒撫須:
“這才對嘛!不管怎樣,如今這伯爺的爵位是實實在在的。好好籌謀籌謀也不是不能大有可為。”
張家善符合:
“不錯!時光不等人。”
幾個人都看向張家元,他挺直了身子,才正色道:
“依我看眼下有兩件事要辦,一個是奔喪的事。
按聖上的旨意,並七房的意思,七房要在京城另立墳頭。
雖說離得遠,族裡總不能沒人到場。”
不過人選得好好挑挑,最好老實聽話的,要不然腹背受敵。
張家善自然等人贊同。
張家元接著往下說。
“第二個,就是下一任靖南伯的人選。旨意說了,靖南伯世襲三代,如今張知言沒了,按制該由他的兒子繼承爵位。
可是七房的情形你們也知道。那就是本糊塗的賬,以前就爭個不停,如今還不得爭個你死我活。
他們爭他們的,咱們可以不參與,但也不能讓他們鬧大……”
晚上張知勁回來的遲,劉二女已經先吃了,見他進屋就要去盛飯,卻被張知勁攔了:
“不用忙活,我不餓。”
劉二女滿臉不贊同:
“那也得多少吃點。”
說著就出門去了。
一時,飯菜上桌,兩人對坐在炕上。
劉二女窺著張知勁的臉色,見他吃的還是不多,終於拿起那本詩集,遲疑不決的問:
“是不是……”
張知勁頓了頓,掃了她一眼,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