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哪能比?知言再怎麼著也是個官,身邊有人保著呢。自來打仗你看下面的人死的多,還是當官的人多?可憐那些被抓走的人了,你說要是萬一有個三長兩短的,家裡人可怎麼過?”
宋氏也插話:
“別人家俺是不好說,就那石窯家,他那後孃巴不得他死在外面,省的他回來和她帶的拖油瓶掙家產呢。”
張秀英二嫂:
“這倒是!你說也怪了,石窯他爹就這麼一個親兒子,也不知道是不是腦子進水了,有壞事不讓繼子去,讓親兒子去。他就不怕沒人給他養老送終?”
張裴氏:
“怕啥?還不是被後婆娘哄著一心指著繼子?也不想想人家連姓都沒改,以後準保還回親爹家。人家就是哄著他當冤大頭,他還想著怎麼不讓外人說嘴,怕人說他待繼子不慈。殊不知人早活成個笑話了。”
張知易媳婦:
“那就是個腦子不好使的,說他幹嘛?沒得氣著自個。”
最要緊的是石窯都不在跟前了,打抱不平也沒啥用。
“還不如說知言。你看你們,話都拐二里地外了。”
王寡婦點點頭,兩眼發光:
“話說回來,不是都說富貴險中求,你們說知言這回能升官發財不?要真的,咱們不是跟著雞犬啥……哦!對了昇天了?”
宋氏和孫月月撇撇嘴。
孫月月陰陽怪氣的道:
“這誰說的準?要真升官發財倒是好事兒。”
她們可沒忘了小姑子張貴英的事。
與此同時,張氏族學內,張知勁本來坐在書房裡與郭大儒和張家善在談天說地、談古論今,下人卻帶著一個客人悄悄的進來。
“知孝,你怎麼回來了?”
張知孝坐到火盆前烤烤火,喝了一杯茶水,又吃了幾塊點心,這才回答張家善的問題。
“出事了!”
張知勁三人吃了一驚。
郭大儒將手上的書放到書桌上,張家善坐直了身子,張知勁只盯著張知孝看。
他清了清喉嚨,語氣低沉又隱隱有些驕傲:
“知言……為國……捐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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