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來不聾不啞,不做家翁。只要不妨礙著他,他就會然看不見。
可是,當妨礙著他的時候呢?
今兒這麼忍不住也就順理成章了。
張楊氏是那種被人指著說的人嗎?
她也不躲了,乾脆扯著嗓子不服氣的喊:
“俺咋啦?俺幹啥壞事兒了?辛辛苦苦的做飯,功勞沒有倒成錯了。”
張老五以前有多得意張楊氏,現在就有多煩她。
如此當然說話不客氣。
“可不是成錯了?你做了啥自己不知道?
還辛辛苦苦?
外人不知道,咱家裡面誰不知道。不過是給你留面子。”
“你!”
張楊氏咬牙吼道:“俺做了啥了?你倒是說說。俺還用你給俺留面子?你少往自個臉上貼金。”
張老五氣的使勁兒拍了一下炕桌,嗓門兒不比張楊氏低。。
“說就說。知青媳婦兒咋回事兒?你別告訴俺跟你沒關。”
“就是被俺氣走的,咋了?”
張楊氏光棍兒的承認。
已然被說破的事兒,她不承認也包不住。可怎麼說就是另一回事兒了。
張老五拍了一下大腿,得意於抓住張楊氏的把柄。
“聽聽!聽聽!”
他正大聲叫道:
“你說咋了?你瞎了沒看見啊?這可是你自個認的,俺可沒逼你。”
那知一轉眼,被張楊氏一句話打回來了:
“是。你沒逼俺。可你冤枉俺。”
她的眼淚說流就流,滿口委屈:
“老天爺呀,你睜開眼看看吧。俺找的啥男人啊?不向著自家婆娘,反而向著外人。
她劉二女是老天爺不犯錯不成?要不然不幹了,怎麼就是俺的錯?
俺這個冤枉啊!
明明是她劉二女翅膀硬了看不起人,死老頭子偏偏晚往俺頭上扣屎盆子。
俺都多大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