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人家能早早的娶兩房媳婦?咱們家多的是打光棍兒的。”
看兒子們被調侃,張薛氏怒了,唾罵:
“咋啦,咋啦?俺們家過得好眼紅了?再眼紅也沒用,你們一個個的就是一輩子的窮命!”
話說的太難聽了,眾人不願意了。
“你說咋啦?會說話嗎?”
“是啊,不會說話就閉嘴——沒人當你是啞巴。”
“眼紅啥?眼紅你家有個偷麵餅的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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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
張薛氏惱羞成怒,撿起破笤帚趕蒼蠅似的追趕人群:
“笑啥笑,喝了馬尿了?不愛聽俺說話——滾啊!誰請你們來這兒聽的?呸!一群紅眼兒病。”
眾人趕緊躲閃,一邊兒回嘴:
“當俺願意看你?老潑婦!”
“有本事,你讓你家太平點兒啊。有好事不讓人家看,你當你是老爺——都得供著你呢?”
……
還有的拿著雞毛當令箭。
“最可憐的是四丫,平白無故的捱了一頓打。”
“是啊。你說冤不冤?”
……
“冤啥冤?那家婆婆不打媳婦兒?用得著你們一群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王八羔子,在這兒挑三霍四?”
張薛氏半點兒不讓的罵回去,接著又罵高四丫:
“你個白眼狼,是不是啞巴,俺被人罵成這樣兒了,也不知道吭一聲兒。還是你也記恨俺?”
劉二女帶著高四丫也在躲。
逃跑的過程中,還不忘一心二用——眼觀六路,耳聽八方。
對兩方因為來回的罵戰而把高四丫扯出來,她既生出一絲惱怒——這不是把火燒到高四丫身上嗎?還嫌她挨的不重?
又生出一絲希望——雖然不是打到她身上,但她先前離的高四丫最近,張知茂當頭那一下,以她的直覺,絕對得去找大夫看看。
可看病哪能不要錢?
錢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