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掏錢不說,更能體現一家人的團結。
劉二女已經做好了當天忙碌的準備,那知全不用。
張家元回來後決定請人幫忙。
畢竟他本來就是要宴請本家親友,讓他們自做自吃還有什麼意思。
村裡請人一般是不用錢的,大家都窮。張家元有錢也不敢出這個風頭,沒的打破村裡的規矩,引起眾怒。
可被請的人都很高興。因為忙完宴客後,他們也能按宴客的標準吃一頓,最後那些剩菜也能拿回去,給家人改善改善伙食。
如此這般劉二女等人可不坐到了席上。
張知慧笑了:“不嫌棄,不嫌棄。嫌棄什麼?這可是長輩給的福氣,誰敢嫌棄。”
最後那句說的霸道,劉二女三妯娌不由的都笑了。
發完了壓歲錢,張知慧把四個小男孩又打發回自己那桌兒去了,這裡對著劉二女三妯娌感嘆:
“伯書和金寶變得真快,懂事有禮的我都不敢認了。這才多長時間沒見,上了學就是不一樣。看著他們,我都感覺自己老了。”
她話還沒落,劉二女高興的勁兒立馬兒沒了。
這句話正中她的心病。
張伯書的變化有目共睹,她自然高興。可這要是有前提,作為那個忍痛割愛的母親,那就是煎熬。
眾所周知,劉二女不是個會隱藏心事的人。
張知慧看著劉二女喪氣的臉色,心裡十分懊悔。
這可正應了那句話:哪壺不開提哪壺。
大家都很熱情高興。
你說大過年的,大家都很熱情高興,她幹嘛揭人傷疤找不痛快?這不是吃飽了撐的沒事找事嗎。
她又悔又擔憂地問:“你沒事兒吧。”
劉二女定定神,使勁壓制住心裡的難受,搖搖頭:“沒事兒。”
怎麼會沒事兒。
張智慧看著劉二女努力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不禁有些感同身受。
她也遭遇過這種婆婆要把兒子抱過去養的事。
可她有一個好孃家,所以結果自然不一樣。
只是同情歸同情,想要她為劉二女出頭那是不可能的。
誰讓她也是一個人呢,是人都會權衡利弊。
在爭兒子的事兒上,劉二女明顯屬於下風,明知不可為而為止,那是傻瓜。
可她也會勸勸劉二女,這也是看在他們相識一場的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