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家大伯能看的起妹夫一家讓他們過繼給親家三伯,說實話我心裡再沒有不願的,我保證二妹他們母子也願意。這是別人想都不用想的好事。我心裡感激不盡。”
他先恭維張家元一番,接著語氣變了,認認真真的道:
“只是這到底是關係到我親妹子、親外甥一生的大事,我不得不考慮的多點,不能淨想好事。
我這卻有一處不明白的想問親家大伯。”
他躬身行禮:“不當之處還請海涵!”
張家元摸摸鬍子:“說!”
劉東深吸一口氣,窺視著張家元:
“若萬一,我是說如果有一天親家三伯回來了呢?
只他老人家一個,我的妹子外甥我知道,沒有不孝敬的。
但他老人家若是帶著妻兒回來了呢?”
張家元臉顯嚮往之色,自言呢喃:“會有那麼一天嗎?”
轉眼間,他已換了臉色。讚賞的看了他一眼,點頭笑了:“不錯!不錯!人無遠慮必有近憂,你能想到這點很好!”
他鄭重其事的開口:“過繼就是過繼,沒有朝願夕改的道理。
時移世易,以後的事誰知道呢?如今我不能給你誇下海口。所以你得想清楚,省的將來後悔。”
劉東不滿意,但世事就是這麼無奈。張家元沒說假話騙人已經很好了。
兩人商量已定,分頭散了。
因明天張家元夫婦都有事,交代了幾句便回城了。
張知孝本來應該一塊兒回去的,但張家元已跟周良國商量好了,將溫保柱偷偷拘在他家幾天,以後有用。
而周良國想送表妹回去。
張家元四處一掃,病殘婦幼,點頭同意了。等周良國回來,再換了張知孝便是了。
周良國歡快的備車,溫保柱趕得驢車又被強用了。
劉二女母子、高氏坐到車裡,周良國與劉東分坐車前。
都不是外人。
路上劉東將過繼的事說了,也講了好壞。
劉二女既高興又擔憂。
不用說她也是願意的。
這事明擺著好處不少。
不過就向劉東擔心的一樣,壞處也是顯而易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