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二女立刻放下一半心來。趕緊道:“那我們趕緊回去!”
她說著便要硬撐著行動。
下一刻就被高氏表哥攔了:“先不急!眼前的事更重要。”
劉二女急得不行,又有些不明所以摸不著頭腦。
高氏表哥將溫寶柱拽下車來,踹了他一腳。
他好不容易才趁現在空閒又找了這個沒人的地方與表妹說話,誰知如今卻被人打攪了。
而且經過這一遭嚇,就表妹那小膽子短時間內一定是不會再搭理他了。
他能不氣?
他心裡火冒三丈的。
氣極了當然得找人出氣。
這個出氣筒自然不能找劉二女母子發,不說她們如今本就可憐,只憑對方是表妹的好姐妹這一點他就得退讓。
但是可以找其他人啊。
比如溫保柱!偷孩賊人人喊打。
還有他身後的人。
高氏表哥是不相信偷孩子只是溫保柱一個人的主意的。
不過他出手到底不名正言順,且他也不知道苦主的意見:
畢竟雙方是親戚。
若是苦主萬一不好或不想追究呢,到時候他先出手打溫保柱一頓豈不可能被反咬一口?
所以看見劉二女這個苦主之一要走,他當然趕緊攔了。
“表哥!”別說劉二女,高氏也快急死了。她跺跺腳,發脾氣道:“你快讓開,伯書耽誤不得。”
高氏表哥一看錶妹急了,他自己也著急了,一邊繼續不讓路,一邊快速的解釋:“孩子沒事,讓他自己睡醒的好。
如今最重要的是審問偷孩賊,難道你們不奇怪?你們不弄清楚情況,就不怕他還有同夥?下一遭有人再來偷怎麼辦?”
是啊!
劉二女被提醒了。
她想起這幾天的不尋常,她的懷疑來。
與其心裡猜測不如直接問。
她倒要看看她懷疑的對不對,看看家裡有多少人參與了進去。
她要問清楚。
只是怎麼問卻是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