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舅媽笑著抱住劉王氏的胳膊撒嬌:
“娘最疼我”,
又看著劉二女、劉東撇嘴:
“你們兄妹兩個可不能眼紅。”
眾人都笑了,這個道
“好,最疼你!”
那個說:
“不眼紅”
“一定”
幾人笑鬧一陣,劉二女喝過開水,劉王氏方問:
“這不過年不過節的,你又守著孝,可是出了啥事?”
石舅媽點點頭介面:
“是啊,妹子,有啥事你只管開口,有你哥哥嫂嫂在呢。咱家是人少,可我們也不是幹吃飯的。”
劉東點頭應是。
劉二女眼圈一紅,她心下大受感動,感覺渾身都暖洋洋的。
可是,想起孃家在屋外看起來破舊不堪的房子,眼看著房內寥寥無幾的幾件老舊掉漆的傢俱,剛聽了嫂子的喜信,她那兒好不容易聚集的借錢的勇氣早丟到瓜哇國去了。
再有,自來女子歸寧,那有空著手舔著臉上門的?
想到這些,她更是愧疚萬分。
但是,閨女突然回孃家,不說出個一二三來也不行,這樣孃家人不是更著急了。
於是,她把張楊氏因為她與張老五吵架,最後連累張金寶碰傷頭的事簡單說了。
話還未完,劉東已氣的渾身發顫,他大叫道:
“俺找他們評理去!”
“是啊,太不是東西了!也不知道妹妹平時受了多少委屈。”
石舅媽也義憤填膺的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