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是咱家的頂樑柱,大哥三哥是咱家的棟樑之才。”
好聽話誰不愛聽?尊貴如同帝王,手下不也有佞臣?哪怕知道是假的聽著高興呀,何況普通人乎?
被誇的、夸人的心裡美滋滋的,空氣中瀰漫的不安都彷彿吹跑啦一般。
唯一的外人宋氏撇撇嘴,繼續低眉順眼的侍立著。
張楊氏心裡另有一層得意:
你倒她為什麼打壓兒媳婦?真有她說的那麼冠冕堂皇?
她是有私心的。
首先,見不得兒媳婦好是真的,婆媳是冤家嘛,何況是看不順眼的兒媳婦。
再一個,如果昨天對張楊氏來說是一個大錯的話,劉二女表現太過了。
對張楊氏來說,自己硬被安了個錯兒,心裡委屈的不行。平常看不上的人反而鞍前馬後的救‘仇人’,這不是吃裡扒外嗎?
這是不是更顯的自己的錯越發大了?自己這個做婆婆的在媳婦兒面前那還有什麼臉面?
尤其劉二女母子還在大房待那麼久,怎麼著?還想抱大房大腿回來跟我爭管家權不成?
這樣出格的不打壓了,豈不有人有樣學樣?
當然她心裡未必不清楚,劉二女母子是沒那個膽兒的,但誰讓她強出頭了?仗著大房的勢尾巴翹起來咋辦?
暫且不必提一屋子的人懷揣著夢想籌算,然後迎接希望的破滅。
以及各親朋好友得到訊息,備上重禮,絡繹不絕來家照看,如何熱鬧。
只說劉二女母子到廚房草草趴了幾口飯,大著膽子撿了兩個糠菜窩子,便無精打采的收拾了柴刀,竹竿上山了。
張伯書小小年紀沒母親能忍,雖然強撐著上山了,卻一早躲一邊傷心去了。
劉二女見此,想起一直以來的委屈,悲從中來,把身上東西一丟忍不住失聲痛苦。
她越哭越傷心,經久不停。等好不容易緩過勁來,發現天已近午。
她嚇了一大跳,先自責:“這還能打夠柴嗎?”
後定睛一看,這不是狐子山嘛!他們母子兩個當時糊里糊塗的,還真沒注意往那座山上去。
她想起早些時候還在山上藏了幾捆柴,以備不時之需,也不知如今還在不在。
她馬上上去檢視,幸好,幸好,這心裡立刻安穩了。
人不著急,天又近午,也可能是哭痛快人也大膽了,她索性把張伯書找回來,母子兩個找了一塊乾淨的大板石坐下悠閒的吃起乾糧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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