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妹隨我來”。
兩個人在廚房角落裡坐好,她方小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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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俺不孝膽敢編排家中的長輩,也不是以下犯上敢胡說自己個男人的不是,實在是……”
她滿是無奈的搖搖頭。
“這一大家子,老輩兒兄弟五人。
三伯從那年惹禍跑了後就沒半點訊息了。大伯、公爹他們嘴上雖然不承認,但大家夥兒那個心裡不明白?
這兵荒馬亂的怕是人早不在了,只不過明白人顧忌著他們的感受不好說出來,要不然家裡早就給他樹墳立碑了。
四伯倒是個人物,十幾歲的娃單槍匹馬的就出去闖蕩。不僅立住了腳,更在外面娶妻生子。
可惜命不好,英年早逝。
他那個獨子小時候還在老家守孝過三年,可父孝一過便帶著三伯孃不告而別,如今十幾年了也不知道過得怎樣。
其他人公爹你也看著呢,二伯面上看著像城裡人了——能吃在城裡,住在城裡,家裡還有兩個店鋪,可私下裡誰不私傳他是個上門戶?
二伯孃那人又厲害,要不是有大伯在那兒撐著,她早讓二伯跟老家斷了關係,就這二伯這幾年回家都很少,這跟斷了關係也沒兩樣了。
再說下一輩,大伯家知聰大哥襁褓中夭折了、知明在羨書金寶)週歲時也緊隨其後。
要不是還有羨書,不用大伯提,族中想過繼的早鬧起來了。
二伯家就一個知康,他常年藥罐子不離身,出息是不用想了,幸好兩年前六弟妹生了學書,他也算後繼有人。
三伯沒後人,四伯的後人有也如沒有。
再說咱這房,俺沒本事也沒給張家生個一男半女,二弟、三弟,不提也罷!”
她特意避開當事人,模糊的一語蓋過。
“這家裡也就大伯了!”
她特激動,語帶佩服,滔滔不絕的道:
“在縣衙裡混了二三十年了,前前後後換了多少任縣太爺,來來去去走了多少老吏新役,他老人家任是屹立不倒。如今,別說甲長、里正,連鄉長、縣太爺都得給他老人家面子。”
她微微喘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