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媽媽。”
鴻雁的聲音簡直魅到了骨子裡，聽得沈瑤姝一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她忍不住打了個寒戰，內心那叫一個佩服不已。
勾欄處最不缺的便是女子媚態，什麼曲藝悠揚不過只是用來取悅人的工具，怎樣都比不過一張好皮囊以及一雙動人的眉眼。
而鴻雁皮囊差了幾分，不過聲音確實好聽，尤其是她低聲跟人說話的時候發出的氣音，男子聽了怕是忍不住的會將她摟入懷中。
春苑的客人不少，來來往往到處都是，一看都不是些好人，頂著一雙色眯眯的眼睛四處亂轉，像是在搜尋獵物一樣，沈瑤姝默默跟著，打算找準時機趕緊溜，她可不能被困在這地方，萬一離不開就尷尬了。
誰知這時一男子走過來，反手將鴻雁拉入懷中，在她的腰上擰了一下，鴻雁嬌嗔道：“趙爺，原來是您啊，今個兒是來找扶桑的吧，她啊正接客呢。”
“看來她最近的客人不少啊。”趙爺說著伸出手慢慢的撫摸她的臉，完全不顧及其他人正看著呢，不過這地方做出什麼事都不讓人意外。
“是啊，畢竟春苑頭牌可不得有排場嘛。”
鴻雁言辭間充滿了嫉妒，可見這位叫扶桑的女子有多厲害了。
“你這小嘴叭叭的，怎麼嫉妒了？”
“笑話，我嫉妒她？配嗎？”
“不配不配，她哪裡有我們鴻雁嘴甜啊，來，陪爺喝幾杯。”
說著就把人攬入了懷中，動作那叫一個嫻熟，沈瑤姝內心直翻白眼，她怎麼就這麼倒黴翻哪不好居然翻到這兒來了。
“哎呀現在不行，我得帶他們幾個熟悉熟悉，看看能不能出牌子。”鴻雁巧笑著指向沈瑤姝幾人，其他幾個都面帶笑意眉眼勾人，唯獨沈瑤姝下意識的藏到了他們身後，內心狂喊：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趙爺跟著看了過去，略有些狐疑，不過無傷大雅，他微微一笑，似乎還挺滿意，於是攬著鴻雁說：“那不簡單，今日他們和你一起陪我喝酒。”
“趙爺胃口這麼大啊，我這幾個妹妹可是才來的，價錢不低。”
“爺有的是錢，主要還是想讓你陪，他們在一邊喝酒助興就是。”
聽到這話鴻雁立馬笑了起來，可見是真的開心。
“那走吧。”
鴻雁領著趙爺朝自己房間走去，剛上臺階幾個醉漢衝了過來，一手拉過其中一個新人姑娘湊上去親人家，看的沈瑤姝抬手就是一掌把人推開。
那人本來喝酒了就站不穩再被她這一推，結結實實的摔在了地上，其他人面面相覷看的震驚不已，鴻雁大驚失色怒道：“你幹什麼？”吼完後連忙過去把人往起來扶，還跟著賠笑，卻被那人一把推開，“起開，是她推我的是吧，好，今日就讓這小賤人知道點厲害，這賤人爺要了，給錢。”
聽他這話身後跟著的小廝連忙將一個錢袋子交到了鴻雁手中，她仔細掂量了一下錢怕是不少，自然很滿意，便笑道：“那就請爺好好享受。”然後轉頭衝著沈瑤姝怒道：“你，別給我出亂子，不然媽媽不會擾過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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