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何人?”相較於雲卓如今的複仇之心,陳元楓更為關心的便是當年何人加害了兄長。
“除了已經被除去的何陽青、何堂、侯豐三人外,還有四人!這四人,雲某心中大略有數,但還需要印證。”
“兄長過府便是為的此事?”
“不錯!雲某來此便是希望王爺能幫忙一二。”
“如何幫?”
“五月十八,你的父皇壽宴舉行之前,將兵部尚書蘇運、六部之首肖明、衙門巡撫陳贊以及太子陳元觀,在朝這些年做過的不良之事一一羅列出來寫於一份奏章交於雲某便可。”
為何不要居宏的?很簡單,不需要!那是雲卓對於他來自內心深處的仇恨!佐證與否無傷大雅。
但陳贊、蘇運、肖明以及陳元觀這四人,雲卓並不確定何人沒有參與到當年的迫害行動中,但可以確定的是,除了居宏外的三人一定就在這四人之中!
“這事簡單,不知兄長為何要在父皇壽宴前要這些?可是有何特殊意義?”
“特殊意義?那是自然的!王爺能夠答應,雲某感激不盡!”
“兄長見外了!”
“還有一事!肖明前些日子去找太子訴苦,期間聊到梁氏,好似他們達成了什麼協議,肖明給太子出了個陰詭主意,王爺可要對梁氏留心一二!”
“元楓明白。”
“既然事情都委託到人了,雲某便回雲居了,家裡有人…不對!居裡還有些事需要做。”
回居的路上,雲卓一直覺得不太對勁!自己在齊王府時,明明想說的是“家裡有人等著雲某回去”!
可是,家裡明明只有一個傀儡般的綠殤,自己與綠殤之間也斷不可能有這般交情,那又是為何?
雲卓唯有皺著眉頭,搖了搖頭,嘴裡哼著那日不慎闖入自己困心境時,聽到的小曲兒。
“我生君未生,
君生我已老,
梅見月華盈,
歌哀心生癢,
卻見繁華處,
不過蜃景耳。”
可那困心境,雲卓竟一時之間也想不起來為誰而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