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許先生!”這時候一個傭人急急忙忙跑了過來。
許澤城問:“怎麼了?”
“席寸煦他溺水了。”傭人說到。
許澤城和川叔都愣住了,二話不說急忙跟著傭人走,等兩人來到花園另一邊的泳池旁的時候,許存璽剛被傭人救上岸,躺在岸邊翻著白眼吐水。
“這是怎麼回事?”許澤城不解地問到。
傭人告訴他,剛剛席寸煦路過這個泳池的時候,忽然就毫無預兆地跳了進去,還好發現得及時,要不然就淹死了。
許澤城皺著眉蹲下身,拍了拍許存璽的臉:“還沒死吧?”
“沒沒死咳咳”
“你這又是玩的哪一齣?”
許存璽緩了好一會兒,然後尷尬地說到:“我這不已經不怕水了麼,太高興了,所以路過這個泳池的時候我就自己跳了進去,然後才想起來我是不怕水了,但我還不會游泳。”
許澤城嘴角抽搐了幾下:“這個泳池跟那邊那個不一樣,這裡的水有兩米多深。”
“我現在知道了。”許存璽嘿嘿笑了笑。
“行了,都散了吧。”許澤城對周圍的傭人們說到。
然後斜了許存璽一眼:“回房間收拾下,最好能把腦子裡的水晃出來。”
就在許存璽起身要去自己房間的時候,別墅外出現了三輛黑色的轎車,車子直接停在了前院大門,緊接著一個西裝革履年紀和許澤城相仿的年輕男人下了車。
這男人帶著一副精緻的銀色邊框眼鏡,面容溫潤如玉,個子雖然沒有許澤城那麼高,但身姿也很挺拔幹練。
他走到大門邊,本來打算按一下門鈴,正好看到了不遠處花園裡的許澤城,於是面帶微笑對他招了招手。
這個人,許澤城不認識,川叔也是一臉疑惑。
“你認識那個人麼?”許澤城叫住了許存璽。
許存璽伸長脖子看了看:“不認識。”
幾人下意識地走了過去,不經意間看到那個男人西裝胸前袋口上有一枚裝飾銀別針。
別針上有一個小巧的鏤空花紋,而正是這個東西,當許澤城和許存璽以及川叔都繃緊了神經。
別人或許不知道,但他們三個都明白那個複雜的花紋是什麼意思。
那個花紋的主體,是一個藝術化了的篆書體“許”字。
而這也正是港城許家的家族徽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