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護人員把許立放上了擔架,就地進行了一番緊急搶救。
“還有一口氣,傷勢挺嚴重的,初步檢查他全身上下就左邊胳膊骨頭沒有斷掉,不過這條命還是可以救回來。”醫護人員說。
川叔眯起眼睛,神色冰冷:“我看看。”
說著,他不顧阻攔靠近了過去,低下頭直勾勾盯著許血肉模糊腫得跟豬頭似的臉。
“沒死是吧也好,可能是老天爺需要你活著繼續受罪”
川叔冷冷地說了一句。
許立的嘴唇動了動,但聽不清他說了什麼。
“我們得把他送到醫院去,還請你不要耽誤我們的時間”醫護人員對川叔說到。
川叔繼續盯著許立,突然間一腳踩著許立左肩,雙手握住他的左胳膊幹淨利落地用力一扭。
咔嚓咔嚓幾聲響,沒等醫護人員反應過來,許立的左邊胳膊就被川叔扭成了麻花,有些地方斷裂的骨頭甚至還漏了出來。
許立疼得發出了一聲毛骨悚然的慘叫。
“你這是幹什麼!你瘋了!”醫護人員都被川叔這一舉動嚇傻了。
川叔面不改色:“這是讓他償還斷掉我女兒一根手指的罪惡,還請你們保住他這條命其他更多的罪,在等著他還呢”
許立被找到了,許澤城卻依舊沒有蹤影。
至於陸歆楠
她想自殺,但被許澤城的隨從人員及時趕到,把她給救了。
只是她身上的傷好了之後,精神上卻出現了極其嚴重的問題。
時間匆匆而過,一晃又過去了兩個多月。
對於許澤城的搜救,依然還在繼續,許存璽傾家族之力不計成本地尋找著他,即便誰都知道,希望存在的可能性已經無限接近於零。
許澤城的所有産業以及許家所有成員如今都由他的弟弟許存璽管理著,這是一個嶄新的許家,雖然資本還比不上曾經輝煌時候的許家,但如今的家族已經煥然一新,趕上並超越過去的巔峰,只是早晚的事情。
祁川,川叔離開了,他跟許存璽說,自己還想趁著沒有走不動之前,再去別的地方看看。
祁海則是留下擔任了管家,他的兒子祁湛封,成為了許存璽的貼身保鏢。
陸歆楠暫時被安置在一家精神病醫院裡,但許存璽希望能給她最好的照顧,於是已經著手給她建造一棟宮殿似的房屋,等建成之後,就讓她住進去,同時也會配備上最好的私人醫療團隊以及最好的專業護理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