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的背影,陸歆楠的心髒都劇烈抽痛起來。
晚餐時間很快就到了,川叔把飯菜端上了之後就站在了一旁好隨時服侍,平常陸歆楠和許澤城吃飯的時候,他也都是這麼做的。
不過這一次,許澤城從書房下來之後,就對川叔說:“我有點事情想和她聊聊,還請川叔您”
川叔什麼都沒說,立馬就走了,順便還關上了門。
餐桌旁,陸歆楠和許澤城面對面坐著,許澤城面無表情拿起刀叉吃著牛排喝著紅酒,陸歆楠微微低著頭雙手放在大腿上,一動也不動。
“怎麼,沒胃口?”許澤城頭也不抬地問到。
“嗯。”
“那就說說,你想好了沒有。”
陸歆楠鼻子有些發酸,好一會兒才開口:“我想好了,不過,五年有點長,能不能縮短點時間。”
許澤城抬頭盯著陸歆楠,在頂燈的照射下,許澤城的雙眸隱藏在了他眉弓的陰影之下,讓人看不清他的眼神,高挺的鼻樑更凸顯了他臉上一抹危險的氣息。
只不過陸歆楠卻覺得,許澤城的目光就好像利劍一樣紮在她的身上。
許澤城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五年用來償還五個億,你還覺得時間長了?”
陸歆楠聲音有些顫抖:“一年能不能就一年。”
許澤城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才吐出三個字:“憑什麼。”
“憑”陸歆楠的呼吸變得急促了:“就憑當初你沒有相信我,認定我出軌背叛了你,在那之後對我造成的一系列傷害。”
許澤城臉頰的肌肉抽動了一下。
陸歆楠眼裡含著淚水:“你可以說那都是由於你也被蒙在鼓裡,你也可以說得知了真相之後你也承受了很大的痛苦,你也可以說當初是愛之深恨之切失去了理智但我遭遇的傷害確實存在,它就在那兒,一直在那兒,不是麼?”
沉默,死一般的沉默。
空氣就好像結成了寒冰。
“四年。”許澤城說到,他的語氣聽不出任何情緒波動。
“一年半。”
許澤城雙臂抱在胸前,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三年。”
陸歆楠已然被淚水模糊了視線,都已經看不清許澤城的模樣了,她哽咽著說到:“能不能兩年?這兩年裡不管你要怎樣對我,我都接受,全部都聽你的。”
“有點意思。”許澤城依舊語氣冰冷,思索片刻之後他緩緩說到:“兩年半,在這期間,你除了沒有任何自由之外,一切都得聽我的,我叫你做什麼你就得做什麼,我要你是什麼樣子你就得是什麼樣子,絕對的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