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隨後,陸歆楠在康醫生辦公室裡呆到了下午兩點多。
要不是期間她特地打電話跟川叔說了一聲,川叔都要等不住進入醫院找她了。
從康醫生辦公室離開之後,陸歆楠小心翼翼地把康醫生的名片收進了包包的夾層裡,然後像沒事人一樣出了醫院。
“你的事情辦完了麼?”川叔問到。
“嗯,可以回去了。”
陸歆楠表現得很平靜,可這種平靜在川叔看來,總覺得哪裡不大對勁。
“歆楠,可否讓我這個老頭子多嘴一句?”
“嗯您說吧。”
川叔看著她:“我不知道你來一家醫院是為了什麼,當然我也不會去跟澤城說,但是我覺得,你要是真有什麼事情,也只有澤城會不顧一切地幫你了。”
陸歆楠露出一個笑容:“我知道。”
當天下午,陸歆楠和川叔回到了都城,許澤城有事情要忙所以沒能回去,陸歆楠到了湖畔別墅之後就把自己鎖在了臥室當中。
“你母親分裂出了一個極具攻擊性的人格,曾經一刀把你父親砍得重傷住院,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和某些不確定因素,這個人格的攻擊性也越來越強”
康醫生的話一直在陸歆楠的腦海裡環繞。
而且,隨著一步步瞭解到母親的情況,陸歆楠年幼時候一些深層次的、充斥撕心裂肺疼痛的記憶也被漸漸喚醒。
她想起來,二十三年前,也就是她三歲多的時候,有一天晚上,父親把一個陌生的女人帶進了家門
那個很漂亮、年輕得臉上還帶著稚氣的陌生女人,眼眸裡卻透著一股子狠勁。
她後來成為了陸歆楠的後媽,她就是周美林。
也是那晚,父親對母親咆哮到:“我早就受不了你了,你就是個神經病,你瘋了!我不想被你弄死!”
母親哭成了淚人:“如果不是我看到你和別的女人在床上刺激到了我,我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會發病!”
父親惱羞成怒:“是,是我有錯在先,但我沒想到你會瞞著我!如果不是你病發,我都不知道你有那麼嚴重的問題!你是想害死我?你是不是想將來把歆楠也害死!?”
“白素心,我是外邊有了女人,但我也已經被你捅了一刀,差點死在你手裡了,而我自認為對你也已經仁至義盡,咱們以後各不相欠,你走吧!”
“雲峰不要不要丟掉我我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