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呈澤被推得又一愣,頓時有些哭笑不得,知道她還是因為剛剛的噩夢。
“謝呈澤,你看著我。”
“看著你呢。”
“我看不清。”
謝呈澤揉了揉她的頭,想下床點燃燭火,寧語棠一把拉住他,顫聲道:“你去哪?”
謝呈澤心疼的不行:“點蠟,讓你看的清楚些,很快就回來。”
寧語棠鬆手,一直盯著他,直到他又重新回到了木床上。
“這下棠棠看清了嗎?”謝呈澤笑道。
寧語棠伸手撫了撫他的眼,看到了他眼中的自己,然後再次撲進他的懷中埋在他的脖頸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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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呈澤,我做噩夢了。”
“只是夢。”
“夢裡你不看我,也聽不到我的聲音。”寧語棠悶悶道,我也觸碰不到你,只能看著你在我懷中沒了聲息,連哭都哭不出來。
“我在呢。”謝呈澤輕聲道。
寧語棠埋首片刻,偏頭吻上謝呈澤的脖頸,一路向上,學著謝呈澤的模樣。
手也胡亂地扯著他裡衣的扣子,嘟囔道:“謝呈澤,讓我忘掉。”
“讓我忘掉。”
謝呈澤被她這番舉動點起了身上無盡的火,用力的止住她的肩,嗓音沙啞道:“別鬧。”燭火亮著,他剛剛只是一低頭看到,就一陣氣血翻湧,直抵身下:“棠棠,你這樣我忍不住。”
“那就不要忍。”寧語棠狠狠一咬,怎麼都好,她現在迫切的需要忘掉夢中的一切,因為夢中太過真實了,真實的讓她害怕,她要讓別的取代這份害怕。
謝呈澤一聲悶哼:“棠棠,我們還未成親。”聲音啞的不像話。
寧語棠一掌拍上他的後背:“婚事延遲了,你還要我在等幾年。”快讓我忘了噩夢,如果是你,我不在乎。
謝呈澤腦中的弦啪地斷開,把她壓在了木床上,舉過她的雙手在頭頂,仔細的看著她的臉。
燭火下,沒有任何一次看得比現在清晰。是啊,他心心念唸的人,又不知還要幾年才能娶回府。
“謝呈澤?”寧語棠雙手被抓住,謝呈澤直直的盯著她,莫不是傻了?試著抬起腿碰了碰他:“你怎麼了?”
這如同勾引的動作,讓謝呈澤不由的喉結滾動,一把抓住她作亂的腿,微沉下身動了動啞聲道:“怕不怕。”
寧語棠想躲,但是不知怎麼開口道:“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