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我把白玉簪給了夜行,去留隨他。”
“然後呢?”燕虎眸中閃過幾分急切。
寧語棠微一眯眼:“白玉簪他收了,不過說出去走走,我也不知他還會不會回來。芸娘說她無處可去,不想走了,還一直在我那。”
燕虎垂下頭,寧語棠看出了他情緒低落笑道:“平日裡你們兩個見面就吵,怎麼如今還不捨起來了。”
燕虎沒說話,耷拉著腦袋。
“白玉簪他沒收。”寧語棠忍不住開口,夜行雖然話少,可也待在她身邊多年,她早已把他當成了和小虎一樣的弟弟。
“真的。”燕虎眼中一亮。
“嗯。”寧語棠笑著點頭。
謝呈澤沉著臉,越發不爽,拉著寧語棠的便想走:“去跑馬。”
寧語棠用力捏了捏他的手,又與小虎說了會話,才與謝呈澤一同離開。
……
“你做什麼?”寧語棠剛一上馬,謝呈澤就翻了上來坐在她身後環著她。
“我吃醋了,你每次一與他說話便看不見我。”謝呈澤在她耳側小聲嘟囔。
“別鬧,不是要跑馬嗎?”
“就這樣跑。”說罷,一甩韁繩,縱馬飛馳。
不知跑了多久,馬停了下來,兩人翻身下馬坐上地上。
謝呈澤拿過酒壺,寧語棠眯眼靠在他身上看著落日。
此處寂靜,只能聽見風聲,兩人一時都沒有再開口。
半晌,寧語棠突然笑出聲來:“這怎麼這麼眼熟。”
“來過。”謝呈澤飲了口酒,攬緊了懷中人委屈道:“那時我碰一碰你,你還要打我,可嫌棄我了。”
寧語棠勾著嘴角轉過頭看他,覺得他如今的模樣可愛的緊,湊過去便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口:“不嫌棄。”
兩人對視,不知是誰先伸出的手,不知誰先纏上的誰,兩人交換了一個綿長的吻,火熱又充滿愛意。
“回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