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帶她去見了自己存下的一罈罈血,與養出的大量的蟲。雖教的方法與府上的養蟲師不同,但不是文縐縐的話,她還是聽得懂的。
趙義院中的那口井確實死過不少的人,他從第一次看見娘跳了井後,就一直在數究竟有多少人死在了那。
只是有的是自己跳的,有的人是被推進去的,看著娘之前留下養蟲師的書,漸漸有了主意。
她娘只學了個皮毛,連蟲也養不活,沒有人教他就自己琢磨,只是他需要大量的血,眸子一瞥院中的那口井,少年勾起了笑,齊了。
蕭茴去後山去的頻了,可養蟲的手藝也漸漸高了,終於能在長公主臉上看到了一絲笑顏。
小公主蕭茴把這些都歸功於了那個後山中的少年,趙義。
只是一次意外打破了蕭茴心中對公主府僅存的美好。
長公主喜涼,皇上賜給她一座楚涼山,山中景色宜人風景秀麗,建築也富麗堂皇,長公主更是常常前往。
那是蕭茴第一次進去,因為爹給了她一封信讓她交給娘,爹難得跟她說話,她立即答應,喜滋滋地去了楚涼山找娘,她手中有信,侍衛們也不敢攔她。
她聽到優美的樂聲與不遠處傳來的歡笑聲與喘息聲,可當時的她還並不懂。
直到她敲門無人應,屋中傳來女子痛苦的尖叫,她用力推開了門。
眼前的一切讓她愣在原地,呼吸都停了,屋中是白花花的人影交纏,進了屋中更能聽到那男男女女的喘息、嬌笑,一對又一對。
而北楚的長公主,她的娘坐在大殿正中的床上,裸著身子輕晃正回頭被一男子抱著衝撞、親吻糾纏,而另兩個男子一人俯在她腿上,一個俯在她的胸前被她孃的手狠狠地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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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中瘋狂,一片混亂,噁心的味道,燃著不知名的香。連她進來都不知。
她匆忙退了出去,扶著柱子吐了出來。
噁心。
噁心的要命。
不知道後來怎麼回的公主府,只知道她燒了三天。
後來才知,爹並不是他的爹,連她娘也不知是誰,那一批面首都被殺了,聽說後來又換了新的一批。
爹本來有心愛的女子,只是被長公主知道後殺了那女子,並以爹的家人為威脅,讓他娶了她,她實在不想多想,那日爹為何會讓她去楚涼山送信。
她病好了後去了後山找趙義,哭哭啼啼跟他說了這些。趙義只冷著一張臉,待她哭夠了,對她說:“想成為養蟲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