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謝呈澤輕笑:“你嘲笑我老了。”
“就算你到了而立之年,我也會嫁給你。”寧語棠帶著光,讓謝呈澤看直了眼,他知道語棠今日是故意提起此事來安慰他的,也安慰自己,可無論如何婚事推遲都是一種遺憾。
“棠棠。”謝呈澤抵著她的額頭,他想早些娶了她,可如今竟有些慶幸他還沒有娶她。
他們只訂了親事沒有成婚,若他真的出了意外,寧府也是能退親的。
可一想到語棠會嫁給別人,眸色沉了沉,尤其是那人,他便想死了也霸著她。
“你想什麼呢!”寧語棠捏了一把他的手臂,氣得把他推開,不知為什麼,她剛剛就是知道謝呈澤在想什麼。
在想他若是回不來。
“沒想什麼。”謝呈澤握拳輕聲咳了咳,想攬回她卻被拍開了手。
“寧府是不會退婚的。”寧語棠咬了咬牙,氣憤道:“謝呈澤的名字這輩子都要和寧語棠捆在一起。”
管你生死,都逃不掉。
謝呈澤微微一愣,然後笑出了聲,臉上硬朗的線條變得柔和,也化去了眼中那經久的冷意。
“你這樣我會變得越來越自私的。”謝呈澤寵溺的撫了撫她的頭,即便他死了,也不想讓寧語棠嫁給別人,想給她打上謝夫人,謝王妃的名號。
寧語棠皺眉,突然想起了什麼,抬頭盯著他的眼:“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在崖縣時便想問你,後來被人打斷了。”
“什麼事?”
“謝呈澤,你與皇上是什麼時候開始聯手的?”寧語棠眯著眼,仔細地看著他的神色。
“語棠……”謝呈澤心虛的收回手,退後了一步,並非刻意瞞她,但是確實沒想與她說過。
“你躲什麼?”寧語棠向前一步,審視的意味越來越明顯,若是謝呈澤早就與皇上聯手,那她私下裡與皇上的接觸他定是知道,可他卻從未與她說過。
“沒躲。”謝呈澤搖頭,卻又向身側走了一步,起初他與祁晏暗中較著勁,時不時就吃祁晏的醋,當然不想讓語棠知道,他們喜歡同一個人,但他還要輔佐祁晏。
那時語棠不喜歡他,他沒說,可後來知道語棠真的喜歡上他了,又不敢說了。
“你休想瞞我,你若是今日騙我,以後有你好看。”寧語棠也不逼近他,反而坐在了木椅上,淡然的喝了口茶。
謝呈澤走近,眸中有些糾結,最後還是如實道:“很久以前,在凜州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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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你與皇上在何府的石桌旁,我走過去你便退下了,我就與他談了這個。”謝呈澤說罷,識相的閉嘴不在說。